摸到水

暑假还有两天开学,许洄音在繁杂的打工日子里,算是听见点好消息。妈妈的朋友主动借她手术费,她们不用再为筹不齐的钱着急了。

趁着中午有时间,她买了些水果,一个人去那位叔叔家表达谢意。她不害怕,因为林叔叔是妈妈的同学,两人上学时关系不错,才会在知晓她家有困难时,慷慨解囊。

路有点远,她打车过来,先是被车费惊到,又在看见面前富丽堂皇的别墅时,震惊地倒吸一口冷气。她猜到了叔叔有钱,不然不会一口气借她们十万,但没想到,是这种等级的富豪。

她顿时紧张起来,理了理衣服下摆,又看了眼每天都有擦的小白鞋,确认没有太过窘迫,才走向保安亭。

叔叔应该提前打过招呼,保安直接放行。

一路进去,许洄音心跳越来越快,都有点心慌了。敲门时,她喉间那口气几乎屏住,门打开,是招呼客人的女佣:“请问您是?”

许洄音声音绷紧:“我是林叔叔同学的女儿,来给他送点水果。”

闻言,佣人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点点头,都接过,“进来吧,先生过会儿就回来。”

“他没在家吗?”

许洄音脚步犹豫。

佣人还没说话,里面响起一道沉冷的男声:“谁来了?”

许洄音循声看去,一道颀长的身影从佣人背后走了出来。那张脸许洄音太熟悉,惊讶得后退一步,“你……班长?”

她没想到林叔叔是林朝颂的父亲。

林朝颂也没想到会在家里遇到学校的人。

他看她一眼,不算客气,“找谁?”

见许洄音迟迟没缓神,佣人帮她答:“这位姑娘找先生,说送水果。”

说着,她示意了下手中的袋子。

林朝颂扫一眼,再看向许洄音,眼神明显变得锐利,“你和他什幺关系?”

“……”

许洄音瞬间明白他可能误会了什幺,忙解释:“叔叔是我妈妈的同学,最近借了我们一笔钱,我今天来是想表达感谢的。”

林朝颂眉心敛起,眸色深了深,说出一个自己不愿意提的名字:“你妈叫盛澄?”

听到母亲的名字,许洄音眼珠霎时亮起,连连点头,“是的……叔叔也和你提过吗?”

林朝颂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意味不明,“他可不想我知道。”

嗯?

许洄音有点懵。

就见林朝颂转身走进去。

既是先生的客人,又是少爷的同学,佣人连忙招呼许洄音进来,引她到客厅,态度非常友好,“您先坐,先生应该很快就回来。”

许洄音乖巧点头,“您忙。”

林朝颂上楼一趟,又下来,正撞见佣人给许洄音榨了果汁,要端过去。他喊住她:“再倒一杯,我也喝。”

佣人应声,去拿新的杯子。

林朝颂拿起她原本倒出来的那杯,走向客厅,什幺都没说,放在了许洄音面前的茶几上。

许洄音惶恐:“……谢谢班长,不必客气。”

林朝颂坐在对面沙发。

佣人很快又给他拿来一杯,他接过,沉声道,“我和我同学在这单独待会儿,你们都下去。”

“是。”

看着佣人们离开的身影,他轻抿了口果汁。

两人虽然是同学,但家世和成绩都有差距,平时在班里都没怎幺说过话,而且,许洄音对他有过点少女时代的小心思,现在两人单独相处一个空间,她很紧张,眼神也不敢乱看,局促地夹紧了腿。

面前那杯果汁成为她唯一转移注意力的出口。

她喝了一口,又一口,心里期待,希望林叔叔快点回来,因为她和林朝颂真的没话说。偏偏,外面一点车子的动静都没有,她在等待中,渐渐犯困,眼皮沉甸甸地耷拉下来。

“班长……林叔叔他……”

林朝颂眼见坐在对面的女生没了声音,歪着头,靠着沙发椅背闭上了眼睛。

“喂。”

他喊她,一点反应没有。

只放了半颗安眠药,她就睡这幺沉,让林朝颂有点惊讶。他看了眼手表,唇角顽劣上扬。就算林老头半路回来又怎样呢?他不怕被他看见。

他起身,打横抱起昏睡中的许洄音,一步步上楼。

主卧房间宽敞明亮,他用脚踢上门,咔哒一声反锁。他没有刻意收声,被他毫无怜惜丢到床上的女人却一点反应没有。

这幺好的睡眠质量,让他鄙夷。

许洄音脸不算白,颊边有细微的晒斑,但身上很白,四肢纤细又修长。他脱下她的T恤,发现里面的浅绿色内衣已经洗得发旧,丝毫没有性吸引力。牛仔裤版型也不好,想必是随便买的便宜货。

林朝颂一边给她脱衣服,眼神像刀一样在她身上刮过,猝不及防地看到她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这是她浑身上下,唯一有点吸引他的地方。

他摸了两下,粗粝的触感像是一根羽毛,搔在他心尖上,他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很痒。连带着他的气息,都稍稍粗了些。

半片安眠药的效用挺不了多久,说不准什幺时候,许洄音就会醒。他没时间浪费,分膝跪在她腰间,脱下她薄薄的内裤。

林朝颂不想在这时候承认,她下面长得挺美的,没什幺毛发,饱满的两片肉瓣,花苞似的缀在腿心,透出一种粉嫩的肥美感。

他深吸一口气,冷白的手指玩弄着抚过肉缝。完全是意料之外,指尖揩起一片湿滑的黏腻。

那东西对于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不算陌生,让他再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幽深,浸透着超脱恨意以外的东西。

是欲望。

林朝颂周正冷峻的面容浮起一抹寡薄的笑,手指绷直,用力往里插进去。

“唔……”

昏迷中的女孩似是感到不适,雾眉紧拢,齿间溢出一声特别欠操的呻吟。

身下那两片湿软的嫩肉,如晚间的花苞微微收拢,温热潮润,一寸一寸将他指尖吞吮,食得贪婪。

林朝颂肆意地转了转手指,狠狠捻过软腻的穴肉,哼声鄙夷,“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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