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喘不过气,声音沙哑,唇舌早已干裂,体内却仍被那冰凉的异物撑得满满的。
祂的肉棒还在里面,像根冰冷的金属棍,压住她的最深处,微微地颤抖着。
然后,她听见祂低吼了一声——
「哈、啊……」
那是一种痛快到近乎崩溃的声音,低到骨髓,像一条饿了千年的鬼,终于找到自己的栖息地——
也是在那一刻,她的身体跟着炸开。
祂深深顶入的那一下,像是戳穿了她的理智核心,龟头紧贴子宫口,浓稠冰凉的精液在花心深处炸开,「哗啦啦」地灌入子宫,那份冷意不只是体感,更像一股诅咒灌进她的灵魂。
她也高潮了。
无法控制。
像是连大脑都一起抽搐,一股爱液猛烈地从穴口涌出,包裹着祂的肉棒,夹带着满溢的白浊与潮液沿着腿缝滴下,湿透了整片床单。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呜啊……呜呜呜呜……!」
她整个人拱成弓,四肢瘫软,高潮余韵一波波冲击着神经。
然后,她发现祂的压力「松了」一点。
那原本像被胶水黏住、像是千斤巨石压顶的无形压力,在高潮交缠后,松动了。
只有一点点,但对她来说,像是抓住一根从地狱垂下的绳索。
她眼角还挂着泪,腿间还被肉棒撑开,子宫仍被浓精充满,却在那一刻,用尽残存的力气——朝床头「爬」。
每一次挪动都是剧痛。蜜穴像被开膛过,肌肉一抽一抽地颤着,精液从穴口滴出,每一滴都像提醒她:妳还没逃出去。
「哈……呜呜……拜托……拜托……」
她一边爬、一边哭,声音哑到像砂纸磨过喉咙。她的指尖终于碰到枕头旁那小小的红布——护身符。
是早上阿嬷塞给她的,还被她笑着放在一边。
她抓住它,用力握紧,翻身,整个人背贴床头,指着空无一物的空气颤抖地大喊:
「……你不要过来!」
声音破碎。
「……我不怕你……我才不怕你……滚啊!!你滚啊啊──!」
她大吼,手里的符纸剧烈发颤,空气像是被撕开一层。
然后──
一阵低笑,慢慢响起。
「……你不是说……只要帅的鬼就好吗……」
声音不再在耳边低语,而是从房间的中央传出,带着温柔而讽刺的戏谑。
空气缓缓扭曲,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了。
祂从黑雾中现身,像雾化的烟,先是一双脚,再是线条修长的腿与腰,胸膛、肩线,最后是一张——
异常俊美的脸。
美得不近人情。
五官锐利如刀,双眼细长,嘴角微微上翘,肤色苍白得几近透明,那是一种「不属于活人」的俊美,像是画在棺盖上的冥婚新郎。
祂站在那里,全裸,躯体瘦长,皮肤紧贴骨架,却有着压倒性的存在感。
祂的肉棒还半勃着,挂着从她体内抽出的一丝白浊与体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极细小的「啪嗒」声。
「……你不喜欢吗?」
祂低头看着她,眼神如同猫看着即将断气的老鼠。
「妳说的啊……『鬼也可以』,我就来了。」
祂缓缓地,往她靠近,一步、一步。
她还坐在床角,全身赤裸,手里握着护身符,双腿张着还来不及合上,蜜穴还在滴着祂射进去的精液。
「我……我已经……我说了我错了……」
她声音小得像蚂蚁,但祂没理会。
祂蹲下来,脸凑近她手上的护身符,用指尖轻轻一碰——
「噗……」
红布燃了。
护身符就这样,在她手里烧掉了,化为灰烬。
「妳以为这能赶我走?」
祂歪头看她,眼神像在看小孩:「妳刚刚高潮时……是叫得这幺甜……这幺用力夹我……」
祂的手再次伸出,缓缓抚上她大腿内侧。
「妳的身体才不想让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