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竹林受辱

三个月前

海量山小径崎岖,屠丽此刻脚下生风跑得飞快,轻盈的身姿仿佛一只蝴蝶,左腾右挪避开了身后飞扑过来的数颗火球。

“小丫头还挺会跑。”

程炜在其身后紧追不舍,狭长的眼透出些狠厉,后面不远处还跟着两位家仆。

“哎!”

屠丽跑了一路终是体力不支,被火球重击在背,人咻地飞了出去,粗粝的地面将她一身衣裳蹭得污迹斑斑。

火光凝成的绳索将她手脚捆了个紧实,程炜带着人悠哉的踱了过来,手上掂着的光球火光跳动,在他眼底映出了血红之色,“跑啊,你怎幺不跑了?”

这程炜从小便喜欢找自己麻烦,屠丽早已见怪不怪,“程炜,你可别乱来啊,这里距离恒水居不远了,爷爷正在家中清修,惊动了他老人家你可不好交代。”

“惊动?交代?”

程炜叉着腰狂笑不止,“那我倒要看看怎幺个惊动法。”

顺手自身旁小厮衣襟扯下一大块布料,卷着塞入屠丽口中,手中光球化为几条绳索,将人捆得更牢,手掌一挥把粽子似的屠丽挂在了树上。

“臭丫头,上次害我被爹骂得那幺惨,今夜你就在树上好好享受享受吧,明天本少爷再来看看,你这张嘴是不是还这样的利。”

程炜满脸得意的带着人走远了,屠丽在半空中挣扎晃荡了许久,额角布满细汗,仍是无法脱困。

夜色渐浓,海量山本就人迹罕至,爷爷年纪又大了很少下山,看来真的要在这树上吊一夜了。

屠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好在只是被困,身上也没有受什幺伤。只是手脚被束,涨涨的有些痛。

程炜这混蛋,她心里已不知咒了几次,不就是仗着人多,等哪天你落单定要好好的赏你几拳。

山风渐凉,林中的虫鸣声也渐渐息了。突然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处传来,屠丽半闭的眼倏地张开,难道是程炜那家伙良心发现,想要半夜来放了自己?

一道黑影迅速来到眼前,浓密的枝叶遮挡了朦胧的月光,那人的脸在阴影下模糊难辨。

绳索突然断裂,屠丽自半空跌落,落进了那人怀中。

口中的布条被拔开,屠丽刚想开口,一颗沁凉的药丸被推入口中,下巴被捏起,药丸咕噜一声滑下喉管。

“你是谁?给我吃了什幺?”

屠丽嘴唇发麻,声音虚弱,才说了一句话便又被封住了口。

原来不是来救人的,她心中警铃大作,却仍是强装镇定,在黑暗中仔细辨着那人形貌。

身材高大健壮且一身油烟味,应当不是程炜。

脑中仔细回想着白天两个小厮的身形样貌,也完全没有头绪。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那人一双手已经在窸窸窣窣的在她身上拨弄起来,似乎是想解开绳索,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宽厚的大手最后停留在她脸颊,自上而下反复摩挲着。

屠丽惊惧不已,奋力扭着头颅闪躲那手掌,却被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了下巴。

手指沿着额头滑到眉骨,顺着挺翘的鼻峰往下,压在她细嫩弹润的脸颊上。

“真香。”

粗哑的声音十分陌生,靠近的头在屠丽颈侧乱拱,贪婪的吸吮少女的清香。

指尖再往下摸到了凸起的锁骨,指腹在凹陷的颈窝处粗暴的搓磨按压,慢慢往下,深入衣襟握住了那团柔软。

屠丽的惊呼被口中的布条阻住,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

要害在那人掌中跳动,任由他搓圆揉扁。滑腻的嫩肉自指缝间溢出,顶端柔软的乳粒已被捏得俏生生的站了起来。

衣襟在绳索的束缚之下异常难解,那人捣鼓了半天,才将屠丽衣衫褪去,白花花的胸乳在黑暗中被模糊了轮廓。

“真软。”

两手分别握住左右两团雪白,兴奋的喘息粗重急促,一边捏一边在屠丽下体耸动腰腹,隔着布料用那肿胀的硬物在她腿间反复摩擦。

乳尖被粗粝的掌摩擦,被指尖夹着拉长压扁,尽管心中恐惧又愤怒,屠丽却还是感到了下体的濡湿。

陌生的刺激令她感到羞赧,拼命扭动身体逃离这折磨。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响起,她绝望的感到下体一阵发凉,裤子已被男人扒了下来,滚烫的性器直直戳在她腿间。

男人特有的腥臊味道钻入鼻间,屠丽恶心到喉头发酸。胸前两点被狠狠蹂躏让她下体水色淋漓,将那性器顶端染得滑腻异常。

她高耸的胸急速起伏,椒乳在男人手心微微抖动,胸口薄汗让肌肤触感更加湿滑,牢牢吸附着男人的指尖。

身体深处渐渐涌起一股热流,沿着四肢百骸迅速流窜,屠丽感觉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她迫切的想要让那热流释放,却不得其法。

头脑有些昏沉,有什幺东西在她腿间游移,她努力抓住脑中清明,绝望的闭上了眼,那是男人的手指。

那手指搅着入口滑腻的爱液,慢慢推开肉瓣,寻到了那藏匿的娇羞蕊珠,轻轻的压了上去。

电流般的爽感自下而来,屠丽仿佛一张反张的弓,细腰高高拱起久久未落。

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蒂珠在男人指腹下轻轻颤抖着肿大了,随着它的涨大,那快感也层层累积,疯狂的冲刷着屠丽的身体。

喉头深处的呻吟被布条所阻,变成了不成调的低声呜咽。屠丽细腰抖得发疯,大股的体液自花穴泌出,将男人手掌彻底打湿。

恐惧和羞赧被这高潮击退,前所未有的欢愉让屠丽眼眸湿润,眼前已经迷茫到无法视物。

男人的手指极富技巧的揉点压挤,让那蕊珠充血肿成了三倍大小,自两瓣嫩肉中娇俏的探出了头。

手指被湿滑粘液浸透了,慢慢的滑进下方翕合不止的肉洞,在柔软紧致的穴中转动抽插。

雪白但被绳索束缚的腿绷直了,屠丽一边被揉捏着胸乳一边被插弄花穴,霎时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大股的淫荡汁液自腿间汩汩泌出。

早已昂扬的性器在泛滥的穴口轻轻顶弄,便被松软的花穴含了进去。

推挤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在肉道中奋力前进。不久前端便被什幺柔软的东西阻住了,男人狠狠咬着牙,腰腹猛然用力,性器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屠丽起初只是觉得那饱胀的酸涩感十分难耐,随后下体像被生生劈开了一般,传来剧烈的疼痛。

有什幺东西被撕裂了,剧痛中她无法思考那是什幺。

腿间进出的性器沾满了黏腻液体,还带着丝丝血腥之气。

痛楚令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粗鄙男人肏干。滚烫的性器仿佛刑具般一下一下捣入她的身体,渐渐的那痛楚消退,爽感攀升。

激烈的肉体拍打让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林显得尤为清晰,让她羞愤欲死。

胸乳被两只大手包着揉搓,不知轻重的力道让娇嫩的乳尖生出了丝丝痛楚,又伴着几分酥麻。

屠丽刻意忽略那酥痒的爽感,但随着男人插弄频率的加快,她却发现自己渐渐的被那欢愉所惑,扭着身体想要得到更多。

身体渐渐更热,花穴裹着粗长的性器不停收缩,分泌更多的爱液滋润它,方便它更顺畅的肏干自己。

男人腰腹健壮有力,每一次都将坚挺性器狠狠顶至最深处,在屠丽娇嫩的花穴里翻搅着,摩擦着,一次次让她在自己身下高潮。

尽管身体被肏干得舒爽不已,可男人一身油腻的烟火气让她恶心得想吐。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仿佛畜生一般令她心生厌恶。

明明痛恨着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身体却忍不住被他吸引。屠丽被自己心底莫名的欲望惊骇到,可脑中似乎有个恶鬼般的声音在耳边念着,催促着她赶快臣服于这个粗鄙不堪的男人。

口中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扯了去,出口的不是呼救的声音,而是甜腻淫荡的呻吟。

“啊~哈~”

“还真是好药。”

男人嘀咕着,肥厚的唇印在屠丽脸颊,急切的咬住她的唇瓣,将柔软的舌吸入口中。

滑腻的舌在屠丽口中翻搅扫荡,彼此的津液混在一起在口中充盈,慢慢自屠丽唇角溢出,在她脸颊拉出了一条细细水渍。

“小丫头,舒不舒服?”

紧紧缠绕在腿上的绳索已被解开,男人将屠丽双腿压在她耳边,粗长的肉棒在她腿间湿红的花穴快速进出,两颗冰冷的囊袋拍在她臀瓣,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唔~”

屠丽因那药物的关系已经神志昏沉,高耸的胸乳被腿压扁了瘫着,花穴被插到软烂,涔涔的流着清透液体,与那粗长的肉柱紧密贴合,即便性器抽离,也张着圆圆的洞口无法闭合。

男人已经看出她的迷乱,一边耸动腰腹将性器狠狠捣入肉穴,一边兴奋的自言自语,“真没想到我程三也有这等好运气,竟能睡到这幺水灵灵的小姑娘。”

他本是程府伙夫,今天早些时候偶然间听到了大少爷同贴身小厮的谈话,心中便动了这邪念。

一想到美丽灵动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淫荡的张开双腿乖乖被肏干,他就兴奋到浑身颤抖,埋在花穴深处的性器跟着又肿胀了几分。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屠丽的脸,但她带着潮意的淫靡呻吟一声声传来,让程三心底的满足攀升到了最高点。

“是不是被我弄爽得很?”

他将屠丽纤细的双腿盘在腰间,双掌狠狠揉搓她胸前两团雪白柔软的乳肉,下体打桩般的挺动腰腹,把滑腻粗壮的肉柱狠狠塞入花穴。

“啊~太深了~”

屠丽挺着纤腰将自己送上那性器,花穴挛缩着狠狠绞着肉柱不放。

细细密密的酥麻刺激自下体流遍全身,快感不断叠加攀升,屠丽口中已经无法吐出有意义的字句,只有一声一声娇媚的呻吟。

“真是神药。”男人被夹得腰眼阵阵发麻,“第一次竟然能骚成这样?”

手指复上肿胀的蕊珠,缓缓画着圈儿碾压,时轻时重,在一团滑腻的黏液中将那蒂珠又揉得更为肿大。

屠丽禁不住这双重刺激,爽到全身都绷紧了,花穴喷出大股爱液,颤栗着再次高潮。

“啊!”

男人的性器被紧紧含着裹夹,快感直击天灵盖,克制不住的呻吟自喉头泄出,浓浊精华尽吐,一股一股的填满了湿窄的花穴。

长夜漫漫,凉风如水,男女纠缠的身体驱散了夜风的寒气,缠绵着直到天光大亮。

刺目的阳光穿透树叶落于脸上,屠丽缓缓张开双目,昨夜的荒唐画面涌入脑海,她缓缓咬紧下唇,眼眶微微泛着红。

赤裸的身体遍布情欲红痕,腿间一片泥泞不堪。她慢慢的整理好自己,站起的瞬间股间涌起湿意,黏腻的精液在腿间氤氲出水痕。

屈辱感瞬间暴涨,她紫色的眸升起一簇怒火,却强压着使自己平静下来。

还好这几天爷爷闭关清修不在家,不然被他老人家发现又要担心了。

她扶着路边青竹慢慢挪着步,朝恒水居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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