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饱啊

她瘫在床上,全身湿透,额前汗水与眼角泪水交融。高潮还未完全退去,蜜穴仍在微微抽动,像是余悸未散的心脏,被舔得太深、太久,至今还在空气里发颤。

她以为祂会离开了。那是高潮的本能错觉,像是动物在高潮后短暂的放松错判,以为猎食者会就此退散。

但没有。

祂没有走。

相反地,那道贴在下体的湿热气息变得更烫,像是一口从地底深处吹上来的热雾,夹着某种饥饿到几近疯狂的喘息,从穴口下方缓缓往内「沉」。

「……唔……呜……你还没走吗……」

阮晴的声音已经哑了,嗓子像被舔到干,她想挣扎,但手脚依旧像被某种透明的胶封死,肌肤和床单紧紧黏着,只剩穴口还开着,像是等着被第二轮侵入。

但这次不是单一的探入。

祂发出一声极深的低笑,舌头再次探出——她分明听见那「咕啾」的一声,像两片湿润肉块被拉开,然后轻轻一弹。

祂的舌头「裂开了」。

真的裂开了——她明确感受到有两条湿滑、细长、极富肌肉弹性的「触感」从祂的口腔延伸出来,一条舌尖卷着蜜穴的外缘,轻柔地描着那红肿泛亮的小阴唇;另一条则悄然滑过会阴,顺着细嫩的肌肤滑向后方……

「等、呜啊、不要舔那里──不要!」

她声音忽地拔高,但那句「不要」还没说完,就在菊穴被舌尖「点」上时,整个崩溃成尖叫。

那不是一般的点触。

那是一次极有技巧的舔吻,像是唇瓣贴着皮肤呼气的同时,舌尖在圆润的小菊花上轻点、旋转,再猛地一吮──

「啊啊……呜、等下、那、那不行……啊、啊啊……」

她从未被碰过那里,身体却意外敏感。肛口像是本能地紧缩,但祂的舌头太滑、太灵活,尖端像蛇头一样钻进了那小小的缝隙里,带出一声极其羞耻的「啾啵」声。

前后夹击。

祂一边用另一条舌头舐舔她的蜜穴,从阴唇、阴蒂、到肉道口,每一寸都不放过;一边却又在菊穴处温柔又执拗地摩擦,像是要让她习惯、接受,甚至渴望那不该被触碰的深处。

「咕啾、啾喀、滋滋……」

声音开始变得淫靡且浓稠。她的双腿早已无力夹紧,穴口因高潮后仍湿得不可思议,祂的舌尖可以顺利滑入,并随着她的颤抖在里面细细描摹内壁。

而肛门,虽然紧闭,却在祂细致到近乎变态的舔吻下,慢慢地──放松了。

「哈啊……呜啊、不要、真的……不行……呜、那里、会……啊……啊啊……」

她声音已完全失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但身体却在蠕动。蜜穴早已再次涌出爱液,沿着腿缝滴落,祂的舌头像知道她快要泄了,前后同时加快舔速。

阴蒂被一点点吮吸,像是电流打进神经;肛口则被湿热的分岔舌头持续舔拭,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说:

「给我,再流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但祂很有耐心。祂不是人类的情人,也不是怜惜的鬼魂,祂是饿鬼,是渴望、是吞噬,是对「她」这副体液充盈、气味甜腥的肉体的贪恋到极致的执着。

祂不是在做爱。

祂是在「吃」。

吃她的蜜液、吃她的羞耻、吃她整个高潮的过程。

「啵、滋滋、咕啾……」

她身体终于崩溃。

蜜穴在祂的舌尖内突然剧烈收缩,像是整个花肉疯狂地夹紧祂,穴心深处猛然炸出一股热流,沿着祂的舌头被吞走。而菊穴,在同一时间被祂含住──像是想吮出什么汁液一般地疯狂吸啜。

「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拱起腰,后背如弓,声音沙哑地炸裂在房间里。高潮并不是一次性的,而是连续的──舌头还在动、还在吸、还在舔,一次次勾住神经深处,把她从浓雾里拉出来,又狠狠推回去。

乳尖硬挺,穴口翻红,腿缝湿成一滩。

高潮的爱液与羞耻的泪水混成一道道体液的流痕,沿着肌肤、乳下、腰窝滑下,被祂一一舔干。祂没有停,一点都不。

直到她快昏过去之前,她听见祂压低的声音——像烧纸声在耳边窜动。

「……妳越哭,我越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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