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清晨和煦的光,只见床榻上相拥的兄妹二人。
明薪爱睡懒觉,正午能起床已经算是早了,明河也不吵她,静悄悄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赤裸着上身出房间做饭。
粗砺的手抓着肉,锋利的刀落下,肉与筋断开。
他沉默的低头将肉切好,煸油炒菜,喉间的恶心感没有上涌,近乎麻木。
乖乖身体自小便不好,村里郎中说要多吃蛋肉补养,明河孩童时还没学多少书籍就赶上天灾人祸,没个本事上哪找蛋肉。
到头来也就身子还算有点拼头,便随着村民学打猎,打猎得了肉给明薪补补身子。
记得他第一次拿着短刀将猎物割喉放血时不够熟练,活物在身下挣扎,刀子钝得需要磨很多下才能将喉割开,血如花般呲了他一身,唇间全是血腥味,恶心的他几乎作呕,喉间也如猎物般哽咽窒息,最终强撑着抓起猎物回家。
他不食荤腥,但明薪需要。于是只能挺着恶心做着荤菜。
饭时他吃着素菜,欣慰得看着明薪香得眯起眼睛大口吃着肉。
明薪幼时发热,他四处寻医也毫无用处,只能祈求着神佛,那段时间他信极了,几乎每晚都要跪在地上祈求上天不要带走明薪,然而太阳升起后却在后山猎杀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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