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渺不是没想过会被周望调侃,但是他的语气太轻快,带着笑意,更像是在逗她。
她易脸红的体质尽职尽责地运作,脸上烧起一片窘迫的薄红。
她不甘心就这幺落了下风,又对着收留她的周望说不出半个字坏话,踌躇半天,最后低着头鸵鸟似的嘀咕:“少爷脾气。”
“叫谁少爷?”背对着她正冲洗碗筷的周望闻言把洗碗布往水槽里一丢,擦干手就往外走,能看见虎牙的笑杀气四溢,“姜渺你真是欠收拾。”
他的卫衣因为要洗碗把袖子撸到了臂弯,露出的那节手臂隐约见着青筋的轮廓。
周望本来就高,她说不准他是不是超过一八八,配合这副不怀好意的表情,活像要把人浸猪笼的黑社会。
“你、你听错了。”
姜渺没想到周望耳朵这幺敏锐,听力好得令人发指,她吓得抱紧怀里的靠枕支吾着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沙发上缩:“我错了,我错了周望。”
“迟了。”周望一把将她从沙发捞起来——不是那种冒粉红泡泡的公主抱,而是掐着腋下拎小鸡似的举起来,作势要往阳台走,“扔下去摔成饼才老实。”
姜渺在骤然腾空的瞬间愣住,像找不了地就会不安的小动物,她下意识搂住周望的脖子保持平衡,玩闹的兴奋和离地的轻微恐惧让心跳猛然加速,她很小声地尖叫:“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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