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繁华优美的国家,诞生了一位气质非凡的王子。
那王子天资聪颖,国王和皇后非常高兴,为此细心的教导、扶养他长大成人。
王子相貌阴柔而不失帅气,潇洒中带着优雅,在这开放的国度,成了大家心目中梦幻情人,王子不会不知道此事,而过着众星拱月般的生活让他越来越目中无人,越发的自私。
「凭什么本王子要停下脚步听你说废话?」
每周几天,王子总是会离开城堡到出游玩,所到之处求爱者不断,随着王子的成长,那人数就是成正比的攀升。
「王、王子…这个是我…」
平民手紧紧的揣着一篮水果,那黝黑的脸上尽是无措。
「水果留下,你可以滚了。」
王子自然是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微微一笑后就动手夺了去。
水果上还有着水珠,可见品质是不错的,平民见着了王子的微笑,忍不住露出痴迷的模样,然后就被侍卫毫不留情的踹走了。
看着人连滚带爬的样子,王子啃了一口梨子,哈哈大笑。
没有人会如此的批评王子的作为,因为他是他们国家最美的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理解的,只要王子肯露出笑容,他们自甘为王子做任何事。
王子在其他平民的恭维下,岂会有不愉快之说?
他们对他都比自己的父母亲还好!
但他一回到城堡,他还是得乖乖的收起他那耀眼的笑容,他的母亲不喜欢。
他看着他母亲日渐衰颓的容貌,心底压着一股厌恶,不知从何是开始,她就很讨厌他这个儿子。
当人们只要提到这个国家,最先想起的不是国王皇后,而是王子,就连交涉场合也是。
她本就是个容易嫉妒的人,见风头都被儿子给抢走,她能开心吗?
于是,她想到了住在城外的女巫…
在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睿智的女巫就已经明白王后此番的目的,她开口打断王后的话,
「王后啊,我明白妳心里头的焦躁,但是我无法替妳杀人。」
「妳怎么会…」
王后没意料到女巫竟然开门见山的开口。
女巫微微的摇头道,
「王后,妳被嫉妒蒙蔽的双眼。他在二十岁就要遭受一次极大的诅咒,现在就是让他几年能潇洒的活着罢了,妳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王后听完,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什么样的诅咒?」
饶是女巫,见到这样的母亲都表现出厌恶的模样。
但女巫还是告诉了王后,
「织布机…上头亚麻的汁液会让他受诅咒而睡着,至于何时醒来就得看他自己。」
王后一愣,立马扼杀了即将动摇的恻隐之心。
「王后,别将人逼得太紧。」
女巫目送她离开前轻声的说道。
王后点头,但还是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
。
王子一天比一天还要美丽,举国上下无不觊觎他的模样…
看着自己的儿子越发的美貌,国王已经不去王后的寝宫休息了而是传唤王子前来服侍。
王子就像往常一样,主动的把衣服给一件一件的脱去,纤细的身体跌入国王的双臂中,右手往国王的胯下一掏,摸出一根软绵无力的阴茎…
「父王今天唤儿臣有什么事?」
王子机械似的抓着国王的阴茎,张口将它吞进嘴里。
满嘴的尿骚味让他感到厌恶,但是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熟练的握着阴茎仔细的舔舐而过,唇舌掠过,上头透着水光。
吸哩呼噜的口水声伴随着吞吐在他嘴里的阴茎,双手还不忘搓揉,渐渐的,国王的阴茎充血得硬了。
「今天…不如就自渎给父王看吧。」
国王让王子离开他的胯下,让他坐到一旁的地上,露出隐藏在臀缝的菊部。
王子点头,双手掰开臀肉,冷冽的空气让菊处忍不住收缩着,手指便缓缓地塞了进去。
看着王子逐渐涨红的双颊,国王突然想做点什么…
「把你小穴露出来给父王看看。」
「是…」
王子将臀部挪了挪,让国王能更好的看到臀缝中那若隐若现的菊穴,王子张开双腿,让国王清楚的看到正在收缩的菊穴。
「继续。」
接收到国王的命令后,王子咬着唇,卖力的伸着手指在柔嫩的菊处抽插,原本还瘫软的阴茎早已慢慢充血。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沉重,一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快感就快要冲上顶峰时,国王一句话,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吾儿,到父皇这里。」
「…是。」
尽管双腿隐约发软,但他还是咬牙的站得挺拔,一步一步的站到国王的面前。
在这里,没有君臣、没有父子,只有主仆…王子深知这点。
国王勾起嘴角,动作轻柔的将他拉进怀中,看着他因情欲而泛红的身躯,忍耐的模样真的是太合他胃口了。
手指上头张着薄茧,在敏感的龟头上蹭过,尽管王子已经不是处男,但那处被碰触时,还是敏感得很!
握着阴茎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国王的手法熟练,王子羞愤的掩着面,抽泣的呜咽声隐隐约约的传出。
「唔…哼…」
「吾儿,为什么不愿看着父王?」
国王腾出一只手,蛮横的拉开他的双手,在看到他满脸的泪水后,国王只是冷哼道,
「这可不是朕第一次肏你,哭什么?」
一掌邓时紧握,王子失声一叫,他哀求道,
「对、对不起…父皇…请您别这样…」
「给朕笑。」
「是、是…」
王子露出一张比笑还难看的脸,忍着国王对他的种种。
是啊…他又不是第一次被肏了,是该习惯的…
国王松开手,让他擡起臀肉的趴在床上,就像是低贱的母狗般,摇着屁股勾引男人把丑陋的东西给塞进去。
混着橄榄油的手指,很轻易的就滑进王子已经开拓过的菊穴里。
国王变态得很,手指头的数量越塞越多,直到最后整支手都给塞进去了!
温暖的肠道包裹着拳头,看着王子翘着性感的臀肉,吃着他拳头的糜烂模样,越往伸出去,他的呻吟声就越媚!
「不…哈…父王…儿臣的肚子好胀…」
「胀又怎么样?你不是吃得挺高兴的吗?」
王子被按在地上,眼泪唾液混在了一起,从嘴吐出的都是诱人的呻吟,谁知道他的痛苦?
拳头不知在他肚里多久,可总算是拔出去了,国王将他翻过身,被干得发软的腰肢着地很舒服,接着他被人握住了阴茎,国王一张口就把他的奶头给含住了。
少年浑身发抖,破碎的求救声被淹没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意中⋯令人厌恶⋯⋯
在床上的两人翻云覆雨直到了后半夜,当王后得知了如此荒诞的消息时,嫉妒到变形的面容中还是涌起杀意。
。
日复一日,王子越来越娇软的腰肢,以及那被揉大的臀,所能展现的诱惑早已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的。
但那位是何者?那可是堂堂王储,岂是他们下等贱民、下等侍卫所能染指的?
王子的脾气那是越来越糟糕了。
每每的纵情后都会让他更坚信谋反的心。
他早已别无选择。
「诸位,我等慴伏多年,相比很快就能把那狗王的脑袋给砍下!推翻狗王的统治!」
美眸一擡,狭小的屋子里共有13位重要成员,上至朝野贵族下至平民奴隶,他们力筹多年,早就看那荒诞无度的国王不顺眼了!
今年,王子正好成年,20岁的他出落得精致美丽,刚柔并济的独特气质让他成为了王国里美丽的标竿。
有着不输大将军的统领能力,这些年他暗自筹备准备谋反,等着就是把那该死的畜生给杀了!把他的头当球踢!
「喔喔喔!终于可以行动了吗?」
「成败就在明日!」
「狗王的头老子第一个砍下!」
十三个大汉此起彼落的欢呼着,但下一秒彼此对看一眼,其中一人直言不讳的看着王子,
「那可是你老子,你真舍得?」
「呸!猪狗不如的东西!本王子巴不得他赶紧去死!」
王子凶狠的目光对国王的恨,都能淬毒了!
「好啊!有你这句话,老子放心了!」
「哈哈哈哈!杀了那狗王!」
几人哄堂大笑,桌上美酒不断,仿佛已经把胜利拿下了⋯
⋯
「王子⋯您瞧⋯您细皮嫩肉的⋯嗝⋯老子真稀罕⋯」
不知是谁起了头,拿着酒桶摇摇晃晃的,视线昏沈沈的盯着那娇嫩欲滴的少年。
王子因为酒精涨红了脸,但还能维持着理智,戒备的盯着那人的动作。
「拉戈斯君,你逾越了。来人,送他回去。」
王子的吐息间掺杂了葡萄酒的芳香,他身旁的人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胳膊。
「喂!」
王子瞇起眼睛,低声警告着。
「王子⋯我们帮你那么多次⋯总不是白干活吧?」
另一人缓缓靠近,粗气喷洒在他白皙的后颈!
王子酒早就醒了,被气息包围的一瞬间,他猛地站起身,试图从人群包围中离开。
「诸位⋯看来本王子要先行一步⋯」
他难以维持不可一世的模样,崩裂的表情已经表现出他动摇的情绪⋯
他必须赶快离开!
「别走啊⋯陪陪我们吧!」
胆大的人已经拉住他,并试图将他圈入怀中。
粗砺的胡子摩挲着他的脸颊,其他人见状也壮了胆子,在充满淫欲的注视下,他,贵为一国王子的他,被人给扒去了华服,任人宰割。
「你们!你们⋯几个!哈哈哈哈⋯」
王子气极反笑,
「就这么想得到本王子的身体?好啊!来啊!一群瘪三!」
他的理智仿佛已经断裂,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步虚浮的入座椅子,俾倪的看着其余人。
「你们说得对!让你们做事必须给点甜头⋯现在,本王子特别允许你们⋯讨我欢心!」
属于王族的气场随着他翘起脚的同时发散而出,原本只是赤裸的少年,现在仿佛如同高不可攀的神明⋯
让其他几人产生出了⋯渎神的快感。
他倒是忘了人心险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他不应该会犯下这种错误!
王子在被粗鲁的性器塞进口中时,早就已经摒弃了属于王族的骄傲⋯
被狗王羞辱是一回事,被低贱的畜生羞辱又是另一回事!
他现在就是在众人中摇尾发情的母狗!里面每一个人都能随意的握着性器粗鲁的插入⋯
「王子⋯你已经吃了老子一根鸡巴⋯⋯怎么还能吃到下莫里斯君的呢?莫不是⋯还饿着?」
嬉笑间,被肏的毫无意识的王子又被塞了一根性器进去,随着不规则的律动,他疲惫又瘫软的发出如猫崽般细小的呻吟。
胸前两粒早被吸得红肿,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现在混杂着汗水和精液,腋窝还鼓捣着两根性致高昂的东西,那皮肤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包覆又蜕去,顶端甚至沁出丝丝腺液。
「哈啊⋯好胀⋯走开!哈啊啊⋯」
王子甚至没有力气能够挣扎,只能随着几人的动作随之起舞,既淫乱又奢靡。
人数不多不少恰好十三人,后庭三根、双手各一根,腋窝个两根、口中塞了两根,最后两颗红肿的奶头各一根在摩擦着,流淌出的液体沾在上头,就仿佛王子产乳似的。
「哈啊⋯不要了⋯啊⋯够了吧⋯」
王子被干的白眼外翻,早已经干瘪的囊袋已经没有任何的液体可以泄了,但其余人还是乐此不疲的轮奸着他。
无论是将他双脚架起,如孩童把尿般让他排泄;亦或是按着他将滚烫的精液一个接一个的灌入那小小的肚子⋯然后再按着他的高高鼓起的小腹,看着精液从后庭争先恐后的流淌着;有时候让他口交到最深处,看着他眼泪鼻涕糊一脸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一夜纵欲后,带给他的礼物便是国王的头颅。
十三人得手后,又是按着王子在奢华的宫殿里开起了荒诞淫乱的床戏!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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