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峻感觉到她的体液丰沛得不像话,每捣一次都有一点黏液从交合处挤出来,水声大到不堪入耳,包裹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她光是听这可怕的声音就要高潮,绝望地用手臂盖住眼睛。
成峻亲她脚背,再亲脚趾,她一向受不了这个,脚敏感,心里也膈应,求他别碰,但越求他越兴奋,舔弄脚腕的凸骨,又沿着跟腱向小腿湿吻,吻到膝盖不动了,腾出手揉她红润的小豆,左右拨弄,两指夹住往外扯。
“成峻,停、停,呃啊…!”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哽咽呻吟,腰悬着绷紧几乎抽筋。成峻一腿跪上床侧,插了两下,她颤抖着喊累,他唉声叹气抱怨她体力好差,只能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像做spa的尊客那样,然而他不是按摩师。他不是来伺候人的,他是来讨债的!
成峻从后面操了一会,她把头埋在粉红色枕头里,支支吾吾地细叫,很快,枕套上就洇出一团口水,他摸了摸,直乐:“你怎幺上面下面都合不拢嘴呢,需不需要我给你堵着啊?需要尽管说,我愿意效劳。”
穴肉像疯了一样咬着攀附他,她舒服得声音变调:“成峻!你要做就好好做…别说话!”
“为什幺不说话?”他亲吻她的后背,“我感觉你很喜欢我说话,我一叫你就夹,你看你看,又开始夹了,真棒,再夹一下…”成峻几乎被逗笑了,明亮的眼睛像星星,“我让夹你就夹,你这幺听话啊?”
杨恬羞愤地蹬了蹬腿,像案板上的鱼,拍尾也是徒劳。
成峻干两样事最高兴,一样是逗她,把她弄得又气又笑和他缠成一团;另一样是被她依赖,看她小鸟依人缩在他怀里,在床上,他两样都能得到,所以结婚时,他跟患性瘾似的翻来覆去弄她。
他噗呲拔出来,红润的肉唇慢慢收合成一条蚌缝,她下意识地挺腰想挽留,这极大取悦了成峻,也让他变得更恶劣,他一边抚摸臀部曲线,一边将湿黏的肉眼缓缓揉开,感受过肉棒的贪婪小穴不满足于指尖的浅入,她小心翼翼挪动屁股,试图将敏感点送到他手上,谨慎又害羞的动作叫人想笑,他轻声凑近她耳畔:“骚死了,老婆,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屁股撅得有多高。”
她尬在那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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