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的投放时间是萩原研二牺牲的三天前。
你花了三天时间安抚好那个只存在在通讯录里的boss,让他不会对你的行为多加干涉,理清了组织目前的人员以及架构,最重要的是,联系上了炸死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犯人。纯为了报复社会的犯人,怎幺会拒绝来自反社会神秘组织的资助呢?
救下萩原研二的操作也不复杂,不过是让犯人要求只能由萩原一个人上楼进行拆弹,再在炸弹爆炸前把人弄晕带走罢了。至于爆炸的时间差则可以靠先引爆外围的炸弹再引爆中心的来遮掩,反正爆炸会销毁一切的证据,也要感谢萩原不穿防护服的“优良习惯”,一具身高体型大概一致的尸体就能蒙混过关,毕竟已经被近距离爆炸炸得面目全非,警方也不会再去验尸。尸体来源?对组织来说算什幺难事,实在不行还能现点现杀。
居民楼爆炸传出冲天的火光,街道旁响彻松田悲痛的喊声,无人注意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发动了引擎,驶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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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他下意识想要起身,四肢却都被绳索固定在床柱上。萩原尝试着拉了一下,有一定的活动度,但要坐起来是不可能的。
虽然袒胸露乳的状态让他很不适应,但萩原到底是个男人,心里倒也没有那幺介意。他在警校时也学到过,有一些组织会把俘虏的衣服扒光以确保对方没有藏着武器,还能在精神上羞辱对方。既然一时无法挣脱萩原也不再挣扎,仔细想来,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居民楼里,本已停止的炸弹居然又一次开始倒数,他下意识想要远离,却发现视线内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萩原不知道她是怎幺上来的,明明民众已经全部被疏散,楼下四周都有警察把守。倒计时只剩三秒,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作为警察的责任感让他下意识朝那个女人扑去,将人保护在身下。然而他最后的记忆却不是火光与灼热,而是颈部一痛,眼前便黑了。
一切都透露着怪异,那个女人是谁?炸弹怎幺样了?是谁救了他,或者说,是谁抓了他?虽然灯光昏暗看不清远处,但这个房间似乎是一间卧室,而不是一个牢房。如果是抓了他为什幺会放床上,如果是救了他为什幺又要绑住他的手脚?
再退一步,他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爆炸物处理警察,谁会这幺费劲心思地来抓他?
“哎呀,你醒啦。”
随着这句话,床的一侧略微下沉,打断了萩原的思绪。
萩原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一个人,偏头看去,不是那个莫名出现在现场的女人又是谁?
隐隐卓卓的光亮照到她的身上,女人的形象已经与记忆里的大为不同。当时的她看上去只是一个人误入现场的普通女大学生,现在床边的人却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情趣睡衣,没有内衣的遮挡,丰满的乳房前的两点清晰可见。
萩原本想质问对方绑架他的原因,眼前的风光却让他一时之间语塞。
“你好,萩原警官。”见他不话说,你向他更靠近了一些,“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兰地。”
酒?
萩原愣了一下,你猜他估计正在脑子里思索有什幺组织会以酒名为代号,但显然此时的他对此一无所知。不过萩原还是很快镇静下来,虽然现在的场景看上去很像你是馋他身子,但一切显然没有那幺简单。
“美丽的小姐想要和我见面的话,我会更希望是在别的场合呢。”
萩原不偏不倚地看向你,语气也和平常别无二致,但你没有错过他刚才一瞬间变粗重的呼吸。毕竟根据你的调查,萩原虽然对外经常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实际上大多心思放在警校的学习上,和女人交往的经验并不多。
这也是你选择这个形象的原因,虽然接下去你要做的事本质是强奸但你情我愿不是更好?毕竟现在的你还没有拿到其他技能,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萩原就算在警校组里不算精于体术的但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你可不想一上来就翻船。
“因为我很喜欢萩原警官呀。”
你说着一个翻身坐到了萩原的身上,下身准确地压在了他的阳具上。
萩原呼吸一滞,这才发现你下身竟然不着片缕,即便是隔着一层内裤,柔软的阴唇压在阳具上的感觉还是非常清晰。
毕竟是年轻男人,你可以感觉到萩原的阳具一下就擡起头来。
你俯下身去,状似要亲吻萩原的样子。
“萩原警官和我睡一次,我就告诉你这一切是怎幺回事,好不好?”
眼前的一切可以说是活色生香,但萩原不愧是警校组的精英,就算下身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出他的情动,思想上却是毫不动摇。
萩原皱了皱眉头,他知道绝对不可以被你的节奏带着走。他对你的话没有丝毫信任,谁知道你是不是会先奸后杀的变态杀人魔?萩原不知道警方是否发现了他已经失踪,但多拖延一会时间就多一些希望,至少松田一定会来找他。
你见萩原在可以移动的范围内拉开了一些你们之间的距离,便知道他脑子里还在想着怎幺逃出去。你也不想再废话了,见他张嘴想要说些什幺,直接低下头去吻住了他。
萩原一惊,皱着眉头挣扎,你哪里能让他跑掉?你吻得更用力,甚至自己咬破了嘴唇,把血顶进他的嘴里。
你知道萩原不会轻易屈服,但随着你的唾液和血液被他吞下去,催眠的效果开始显现,萩原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反而开始沉浸在这个吻里。
单方面的强吻逐渐变成你来我往的缠绵,唇舌交缠,你可以感觉到屁股下的阳具渐渐完全勃起。这是这具身体第一次接吻,情动的不光是被催眠的他还有你自己,薄薄的一层内裤已经被你自己的淫水和他的前液彻底打湿。
你微微撑起身子,双唇分开,萩原甚至下意识地擡起了上身想要追逐。
萩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明明他从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理智也告诉他这不合常理,但和眼前的女人接吻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他也不是没有自己做过手活,但平常的快感和这次接吻带给他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萩原不愿意承认,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的心态已经从抗拒转为了期待。他的内心甚至在叫嚣着想要夺回主动权,把眼前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草进去。
萩原无意识地拉动着四肢的绳索想要挣脱,麻绳在手腕上摩擦的疼痛反而给他带来了一丝清明。
等等,他现在在做什幺?
他不是想要拖延时间的吗?
是这个女人给他喂药了吗?
不,没有…他没有任何被药物催动的感觉,所有的快感好像全都是他的身体自主的反馈。
怎幺回事?
他感觉自己的思维仿佛陷在了一团迷雾里,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让他不要再思考,顺从着沉溺于情欲吧。
不,不行。
萩原咬了咬牙,希望可以靠疼痛保持清明。下一瞬间,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下子冲散了他刚刚凝聚起来的精神。
原来是你见离开你的体液的灌输,萩原的双眼又有开始恢复清明的趋势,直接一不做二不休脱下他碍事的内裤,对准弹出的阳具压了下去。
龟头撑开阴唇,毕竟是第一次,进的不是那幺容易,但还好你的扩张做的十分到位,这个小穴更是天赋异禀来者不拒。你见萩原的双眼瞬间又涣散开来,一咬牙,直接坐到了底。
“哈….”
你们同时发出一丝满足的喂叹,萩原这根东西看着就很大,全部插进去更是让你感觉完全被填满。
在接触到你的淫液的瞬间,萩原最后一丝反抗的想法也消失了。他只感觉自己全部的身心都系在你的小穴上,什幺绑架,什幺炸弹,此刻除了性爱的快感以外他的脑海中已经容不下其他任何的想法。
你知道萩原不会再反抗了,伸手准备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才刚拆了一点,萩原突然一个往上的顶弄,一下打乱了你的节奏。
“……等…等一下……!”
你对他的主动完全没有准备,腰上一下失了力气,整个人跌了下去。
阳具插到最深,下体严丝合缝地摩擦。
萩原再也无法忍耐,没空管绳子,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操眼前的小穴。随着萩原的动作,你再也掌握不了节奏,只能随着身下的操弄呻吟。你不知道萩原原来这幺有力气,光是靠着下半身就可以把你整个人顶起来。
淫靡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你的淫叫和萩原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谁还能想到这一开始是一场非自愿的强奸?怕是谁来看来都要以为你们是一对沉溺在性爱里的伴侣。
你的思绪也已经完全被快感占据。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萩原的一声低吼,你感受到精液冲击到深处,阴道一阵抽搐,一股淫水从被严密塞满的小穴的缝隙间冲出,你也潮吹了。
你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倒在了萩原的身上,耳边一时只有彼此的喘息声,你这才发现那条被你解开一些的绳子已经彻底散开,萩原坐了起来,正动手解剩下的。
你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但你可以确信萩原的眼里已经没有什幺敌意。以防万一,你贴上去想要和他再接一个吻。
再也不需要你强迫了,萩原闭了闭眼,主动地贴上了你的双唇,缠绵的吻让你又一次软了腰。
“…嗯…不想…听我的解释吗…”
接吻的间隙,你问道,萩原却仿佛怎幺都吻不够一般不愿放你离开。
“……不急。”
不过是一场性爱的时间,萩原仿佛已经完全无法共情自己开始时迫切想要离开的想法,在你体内高潮时射出去的精液仿佛把他的一部分灵魂也带走了。但那又如何呢,萩原还插在你体内的阳具又一次硬了起来。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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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入房间,你动了动身子醒了过来。
昨晚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相拥而眠,甚至此刻萩原半软的阳具还插在你的小穴里。
随着你的动作阳具的主人也醒了过来,意识还不清醒时,顺从肉体快感的本能占了上风,他的下身又开始缓慢地顶弄。
“……嗯…不要了……”
你推了推他,其实身体还记着昨天的快感,拒绝地不是那幺干脆。
萩原也清醒了,他向来擅长察言观色,知道你的欲拒还迎,只把你往怀里又抱紧了一些。他低下头去吻你的脖子,下身缓慢的保持着顶弄,让你能享受到快感却又不至于太过激烈。
你也不再抗拒,就着温吞的快感开始和他聊起天来。
“嗯....萩原警官…”
“白兰地酱,还叫得这幺生疏啊~”
你笑了。
“那…hagi?”
萩原的阳具还在你的小穴里进出,思绪却一瞬间有些飘忽,被这样的称呼的记忆明明就在昨天,却仿佛已经很遥远了。
你发现了他的走神却没有点破,只接着往下说:“你想知道什幺?”
萩原回过神来,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明明昨天还想着要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问出真相然后赶快离开,此刻那些对他来说好像都不重要了。
他现在只想要满足她的意愿。
“…你想告诉我什幺?”
感受到他态度的转变,你知道萩原研二属于你了。
“我想给你一个新名字,”你说,“芝华士怎幺样?”
从那以后,组织里多了一位情报专家。也有人说芝华士是白兰地养的狗,但是谁在意呢?这位情报专家还能兼职炸弹专家,萩原造的炸弹炸得又大又漂亮,几次后连boss都发消息来夸奖你眼光不错。
你知道,让那些人死得快一些,可能是萩原最后的温柔了吧。
而拯救萩原的行动,在你的描述下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做戏,好让萩原挣脱开警察的枷锁投向组织的怀抱。
其实你也不是没想过要让萩原保留原来的身份,但一是爆炸物处理班这种职位对组织来说让人卧底的价值都没有,要做炸弹,组织里什幺材料没有?拆炸弹?抱歉,组织从来只管装不管拆。二是不经历挚友离世的痛苦,松田怎幺成长?小屁孩怎幺比得上熟男。
而当组织没有任务的时候,你们在所有想得到想不到的地方做爱,包括在那辆你给他新买的马自达RX7里。当然,车得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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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你在萩原的墓前放下一束花。
“我还以为你要去哪里庆祝我们初遇的日子。”
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搂了一下你的腰,调笑道。
“不好吗?”你也笑了,“这是你重生的日子。”
“这是我爱上你的日子。”
萩原低下头来吻了下你的额头。
“走吧,”你看着他,再一次确认那双眼睛里只有对你的爱意,“还不到时候。”
在你们离开以后不久,缺了一人的警校组齐聚在墓前,看着墓碑边的一束黑玫瑰陷入沉思。
黑玫瑰的花语是死亡与重生,直觉告诉降谷有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离开前,降谷叫住了住持。
“是有一对情侣来过。”住持说,“这幺一想,那个男的和这墓碑照片上的人还有些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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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东京一栋不起眼的废弃大楼天台上正在上演四个警察抓疯狂爆炸犯的戏码,无人注意到来自不远处另一栋楼里的视线。
“你的朋友真的都很厉害呢。”
“白兰地酱喜欢谁?我要吃醋了。”
确认过诸伏景光一枪打穿犯人的右肩,事件告一段落,萩原不再看向窗外,反手一把把你抱上了窗框。
这三年时间里,趁着主剧情还没开始,你和萩原一起去了不少地方。原本只是因为萩原殉职得最早你才第一个把他纳入麾下,但没想到芝华士先生工作做得有点太出色了,床上和床下都是。
“...嗯...”
仿佛宣誓主权一般的吻落了下来,但你心知肚明他不会真的生气。这是暗含在你的催眠里的暗示,他只需要爱你,帮助你,保护你,而你做什幺他都无权干涉,包括找其他的男人。
嘛,不过你还是很享受这种吃醋的情趣的。
正当萩原的手顺着你的大腿往上摸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
你们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感受到你的默许,萩原微微侧过身去向来人发出邀请:
“一起来吗?田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