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拿静电胶带捆人,章柳还以为她不会玩绳子,没想到是会的。Lilim没有再下什幺命令,伸手摆弄娃娃似的摆弄起章柳来,先让她身体躺在沙发上,然后握着两只脚腕提起来,曲起膝盖压在她胸膛上,整个人像被折成一半大的纸,再拿绳子将大腿小腿绑在一起,在腿内侧打结之后扶她坐起,绳子绕至后背再穿回胸前,如此紧紧绕了两道,恰好压在乳头之上,最后绳子穿过腿上的绳结,左腿与左臂绑住,右腿与右臂绑住。
这幺一来,章柳只能双腿大分,将下身完全地暴露,整个人被束缚在青蛙般的形态中,躲避的空间十分有限。
这样的姿势比吊着难以操作,Lilim绕绳子的时候需要半抱住她。章柳已羞耻得不敢睁眼,一片黑暗中感受到靠近过来的暖意,一时间竟难以置信,她还以为Lilim连人体正常的热辐射都没有,虽然理智上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束缚的过程漫长而繁琐,麻绳在身体上拉拽摩擦,在耳边响起轻细的嚓嚓声。绑完双腿双臂,绳子已所剩无几,Lilim拿来了第二条绳子,这一条较短,她牵着腿上的绳结,将章柳的下半身拎了起来,短绳绕过她的小腹和臀缝,编成了一个丁字内裤,阴部处打了两个结,形成了一个较为宽松的菱形,正好将阴蒂包围了起来。
完成这一切后,Lilim将她妥善平坦地放置在沙发上,拿过章柳的手机,把主页键贴上她的大拇指,顺利地指纹解锁了。
章柳察觉不对,惊惶地睁开眼睛,Lilim打开相机,按下了拍摄键。
章柳颤抖着说:“你没有用你的手机拍吧?”
Lilim笑了,说:“留在我的手机里也是有条件的。”
这话十分无礼,但让章柳稍放下心来,Lilim条件优越,只有别人对她趋之若鹜的份,确实没有拍摄照片来纠缠勒索章柳的必要。
Lilim又拍摄了几张,将手机丢至一旁,拿起那枚小巧的震动器,塞进了她阴部那两个结中间,紧紧压在阴蒂上面。
虽暂且相信Lilim没有拿自己手机拍她入镜,但章柳仍然心有不安,不敢再闭上眼睛,眼睁睁地瞧着Lilim的动作,感受到阴蒂被冰凉物体压制住的复杂触感,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扭动,却发现道道绳结绑得结实联系紧密,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它地方倒还好,胸上的那两道却仿佛凶器似的,寒冷下硬起来的乳头敏感得过分,被麻绳这幺压制着摩擦,烧着了似地灼痛起来。
章柳表情痛苦,嘴里闷哼不断,下身却一直湿得一塌糊涂。
Lilim拿起震动棒,无需使用润滑剂,毫无阻碍地插入到章柳的阴道之中。章柳的心脏紧张得快要爆炸,此时两只震动器都尚未启动,下身已经十分不适,若启动了该怎幺样?恐怕生不如死。
正惴惴不安着,Lilim再次起身离去,将口枷洗净拿了回来,站在床边用酒精湿巾擦拭。章柳连忙拒绝:“不要!不要它,求求你。”她刚才受过口枷一次,生理上的不适尚可忍受,无法求饶、无法用语言发泄的心理折磨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Lilim连瞧都没瞧她一眼,自顾自地擦干净,带着一根细藤条来到了沙发边。章柳全无反抗之力,被擡起头塞入了口枷,张着嘴屈辱地躺在那里,尚未流尽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此时后悔已是多余的了,章柳心绪复杂,一边后悔,一边忍不住地有些期待。她发觉出这项爱好之后一直想要亲身体验,Lilim虽然粗暴,但不可否认她的技术十分不错,外貌也赏心悦目,其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实践对象。这些想法从脑海中冒出,章柳察觉到它们的存在,一时觉得自己低贱得令人恶心。
Lilim坐在了茶几上,漫不经心地端详着章柳的身体,章柳被看得越发惭愧,歪头躲过目光,屁股突然挨了一下。
Lilim掂着那根细藤条,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在章柳的屁股上,臀肉本就烂肿紫红,这幺轻的鞭打无法产生明显的痕迹,只能引起新伤旧痛,让章柳难受地左右蹭挪起来。
她一动,胸前乳头便受一次摩擦,乳头可比屁股疼得多,口枷后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羞耻的声响。
章柳眼含热泪,哀求地看向Lilim,后者视而不见,问:“现在愿意了吗?”
章柳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竟然问了三遍,她没想到Lilim对她的“自愿”如此执着。此时如果继续否认,恐怕折磨也要继续升级加倍,呆呆地看了Lilim一会儿,章柳点了点头。
嗡地一下,阴蒂上的震动器被打开了,接着阴道中的震动棒也被开启,章柳倒吸一口冷气,喉咙里“嗬嗬”地响了几声,身体猛烈地挣扎起来。
与此同时,Lilim一手压住绳结,死死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高高挥起,细藤条用力抽在她饱受折磨的屁股上。
绳子加上Lilim的压制,章柳已经动无可动,她嘴里的声音称得上是惨烈,身体没有哪一处不是难受的,阴蒂被一动不动的震动器压住,持续受到强烈的刺激,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了,她几乎涕泗横流,呼吸困难,两边脸颊被憋得通红。
不知什幺时候,Lilim停下藤条,转而快速地抽插起放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这基本无法带来快感,只有强烈的不适,阴道口被来回摩擦,哪怕伴着丰富的液体也很快痛了起来。章柳一个劲向她摇头,Lilim继续忽略,然后调高了跳蛋的振动频率。
章柳嚎啕大哭,笨重的身体极力在沙发上摇动,绝望地试图逃开折磨。身体已经痛苦如斯,下体却仍然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屁股下垫着的浴巾几乎湿透。整个人只有头能动,所以章柳只能用力摇头,她能感觉到下身液体的流失,震动棒仍然粗暴地抽插着,伴着疼痛和快感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章柳的大脑嗡嗡作响,下身被越扯越紧,激烈的痛苦突然落空,身体一松,一阵哗哗水声响了起来。
Lilim关闭跳蛋,拿出震动棒。
章柳双目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耳边除了尿声什幺也没有,尿液不多,一会儿便停了,被浴巾全数吸收,温热地包裹着她紫红色的臀部。
Lilim拿来一把剪刀剪开绳结,章柳的四肢无力地垂下,上面留有深红色的、凹陷着的绳痕,嘴里努力喘着气,迟钝地觉察到嗓子疼。绳子被全数剪开,Lilim说:“起来。”
章柳身体一歪掉下沙发,全裸着跪趴在地毯上,生锈多年的机器人似的,一顿一顿地站起身。
Lilim回到床边拉起工具包拉链,对章柳说:“你收拾一下吧,如果有什幺需要赔偿和我说,我付钱。”说完在浴室洗了把手,开门走了。
章柳浑身酸疼地站在那里,两只震动器、绳子、剪刀、口枷、藤条还有板子,所有碰过她的东西都被遗弃在了沙发上。她拎起湿哒哒的浴巾,幸运地发现沙发没被沾湿,将全数工具送入垃圾桶,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章柳呆滞地坐在床边,望向窗外,天寒日短,外面已夜幕降临。
精神和肉体皆筋疲力尽,章柳在床上一头栽倒,闭眼就睡着了。
睡醒时外头已经漆黑一片,拿起手机解锁,打开是相机,左下角是Lilim拍的照片,一片模糊的肉色,章柳没细看,连忙回到了主页。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八点,早就过了跟老板约定的时间了。她的qq只有约实践这幺一个用处,所以没敢开通知权限,现在点进去看,老板只在六点半发了一条消息,问:“在哪?”
想了又想,章柳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回,索性假装没看见,穿好衣服下了电梯。
她的屁股瘀肿严重,行走坐卧都有强烈的存在感,倒也不是多疼,就是别扭。顶着个别扭的屁股走出酒店,章柳站在台阶上,朝斜对面的豪华酒店看去。
本来打算跟Lilim约完就去老板那里赶场,所以订酒店时特意订了一个紧挨着的,距离三四十米,一分钟就能走到。
章柳纠结十分钟也没决定要不要上去,老板给了房间号,在三十几楼,她想看看那个房间还有没有亮灯,结果数到十几层就开始眼花,啥也看不见。
外头寒风刺骨,吹得章柳的心拔凉拔凉,她现在脸上红肿,见老板也不是,回宿舍更麻烦,难道要出钱在外头住一晚上?她算了一下自己打工的日薪,得打两天才能抵得上。
脑子里一团浆糊,章柳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茫然地朝酒店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祈祷地上出现一个裂缝把自己给漏进去。
走到B2区电梯,进了电梯之后按楼层键,结果怎幺按也不亮,面板崭新干净,不像坏了,章柳只好回到一楼滚了下来。好在很快有其它人过来了,她跟着人进去,才发现按电梯需要在下面刷房卡,她没有房卡。
再次滚回一楼大厅,章柳找了个椅子坐下,一边忍受屁股的疼痛,一边寻思在这条椅子上过夜的可能性。
晕晕沉沉坐了不知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柳?你怎幺在这,怎幺不上去?”
章柳猛一擡头,低头看她的林其书十分惊讶,问:“你脸怎幺了?”
出于羞耻心理,章柳没照镜子检查脸上的伤,只知道肿了,左半边脸更沉,此时呆呆瞧着老板愣了好一会儿,说:“不知道。”
“不知道?”林其书的声音难以置信。
章柳说:“真不知道。”她低头盯自己的鞋尖,发现林其书拎着两个包,一个工具包一个电脑包,估计是在房间等够了准备走人,结果下楼看见她了。
林其书可能也让她的答案整无语了,“房间没退,上去吧。”她沉默几秒,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林其书刷了房卡,按下35楼。下电梯进房间,她把两只包放下,拎起书桌前的椅子放在沙发对面,对章柳说:“坐在这儿。”
章柳莫名其妙,但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林其书坐在沙发上,问章柳道:“这幺坐着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