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白天冰凉又繁忙的沪市仿佛才真正苏醒。
霓虹灯的色彩在夜空中交相辉映,城市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奢华和诱惑,暗夜帷幕笼罩下的璀璨都市,交织着欲望和罪梦。
城市中心的商业街里,一块巨大的银幕上,亮着一个女人的巨型海报,她的手优雅搭在颈间,展示着Cartier华丽的珠宝。
路过的人无一不被吸引着视线,更有无数人驻足寻找各种角度与这块海报合影。
海报中的女人实在是美得太耀眼了。
她比起璀璨的珠宝更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一张既清纯又妖娆的脸,五官精致得仿佛匠人精心雕刻而成,白皙的肌肤细腻透光,如同晨曦下的一抹温润玉色,映射出毫无瑕疵的自然美感。
眉宇间流转着不加掩饰的妩媚,开扇双眼皮下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眼头下勾圆中带尖,上扬的眼尾把妖娆的气息无限放大。
她的鼻子小巧精致,红润的嘴唇饱满而富有弧度,鼻尖和唇珠都微微上翘,面部线条柔和流畅,处处透出一种幼态的纯欲感。
人们尚未从这惊心动魄的面容中清醒,视线已滑向更危险的领域。
168公分的骨架承载着黄金分割的九头身比例,天鹅般优雅的颈项,一字直角肩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微卷的墨发轻垂,描摹出她精致的锁骨,曲线玲珑,盈盈一握的腰肢承接着高挑修长的双腿。
她是行走的艺术,是让人惊叹的尤物,是无数人梦中的幻影……
而此刻,坐落于城市某处的一间昏暗房间里,两道身影紧紧交缠,空气中弥漫着炽热的气息,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若借着台灯发出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便能发现躺在床上的女人正是那位举世瞩目的巨星Enola,又或者叫她白瑶。
白瑶娇吟着颤栗,长发散乱地铺开在枕头上,几缕湿发轻贴着她光滑的皮肤。
身上的时昱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腿根,将她困在情欲间快速冲撞。
空气中旖旎的味道将时间搅得乱成一团,完全黑下来的房间在告诉他们夜晚的降临,但谁也无暇顾及。
不断上涌的快慰在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终于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想起去床头摸索光亮的开关,却被另一只柔软的秀手抓住,遏止他的动作。
“别开灯。”这样刚好,白瑶睁开水亮的美眸,就着微光看时昱,那眼神迷恋又缱绻。
黑暗中视力也极佳的时昱自然捕捉到了她的神情,却脸色不虞,眸底郁郁沉沉。
真像,这样的光线里看时昱最像白琛了。
“看清楚了,我不是黎清泽。”时昱向下压了压,离她更近了,也更深了,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白瑶顺势把双臂勾上他的脖子,没有去纠正他误会的对象,男人被她的动作略微安抚到了。
时昱自虐一般将她死死抵在身下,硕大的茎身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肏干,似要把她钉穿。
“嗯…啊…”
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直到她越发紧绷的身体终于过电般痉挛,下面的小嘴抽搐着吐出汁水,收缩地蜜穴绞得他也缴枪弃械。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了,身体却完全没有半点想要结束的意思。
他只想肏死她,让她的眼里只有他。
白瑶并不喜欢和时昱事后温存,何况她体内那根原本已经有些半软的物件,竟又开始变硬,她虚推了一下伏在她身上不老实的男人。
时昱一下下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在她又一次软绵绵地推他时,才起身抽出自己,他把套子摘了,又挺着高耸的性器去拉她的腿。
“不做了。”白瑶一脚蹬开他,坐起身就要走,被时昱拦腰带回床上。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距白瑶上一次回国已经时隔四个多月了,回来参加了某个活动。
“一个月前我们在首尔做了5个小时。”
白瑶挣扎几下却脱不开,只淡淡提醒,专门飞去首尔只为和她做爱的某人。
她有时候感觉时昱才是性欲旺盛的那一个,明明他们的关系里,她是需求更高方。
“嗯,好久了。”
时昱轻吻她光滑的肩头,再次将自己滑进她的腿间。
白瑶娇嗔:“滚啊!”
委屈的思念并没有换来怜爱,但下面磨蹭相贴的部位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显然他得到了她小穴的怜爱。
“它好像不想我滚。”
刻薄的男人,嘴不饶人,白瑶的身子开始发软,她确实又被勾起了欲望,但仍表情冷淡,沾着情欲的声音却像撒娇。
“晚上还有事。”
时昱没说话,将人放至平躺,长臂摸开灯的开关,骤然亮光,白瑶不适应地擡手挡眼,他起身跪到她腿边,才再次开口。
“十分钟应该够了。”
白瑶刚疑惑他什幺时候对自己这幺不自信了,就发觉自己想错了,对方拉开了她的腿,温热有力的舌头不期而至。
湿润粉嫩的肥唇早已不堪一击,在舌头灵活的攻势下,剔透的液体越流越多,她仰头闭眼,挺腰将自己的泥泞往他嘴里送。
肿胀的花核被舌尖不断拨弄,如同在大雨下被砸得摇曳的野花,快感一波又一波上涌,水流顺着股沟下淌。
似乎是不舍便宜了床单,那根舌头追了上去,贪婪地把她的汁液都卷进口中,又对她肥厚的唇瓣又舔又吮。
白瑶舒服得蜷起脚趾,不够,还想要更多,她难耐地扭动腰臀。
终于有力的舌尖挑开了唇缝,在她娇嫩的肉洞里穿梭,时昱高挺的鼻梁不时蹭到她敏感的阴蒂。
“嗯……”
白瑶身下又痒又麻,快感还在不断堆积,男人沿着唇瓣一路上舔,又含住那粒可怜的阴蒂,他来回吸吮轻嘬,不给她一刻喘息。
身子被刺激得上逃,又被男人掐着屁股扯回去,惩罚般加快加重了嘴上的动作。
白瑶开始剧烈挣扎,在男人有力的禁锢中,一切都是徒劳,强烈的快感引得她不断抽搐,在一声短促的尖叫中,她潮喷了。
时昱满意地勾起嘴角,低头一点点把她香甜的淫液舔舐干净,白瑶脱力地瘫在床上,任他采取。
比起自己爽,时昱更乐意服务她,让她爽,他喜欢看她在他的攻势下溃败,露出那些旁人看不见的香艳神情,那简直让他痴迷。
他起身下床,往洗手间去,下面耸立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轻晃。
淋浴的水声响起,5分钟后时昱赤条条的又走出来。
见白瑶已经呼吸平稳地玩上了,抽走她的手机,把人捞起来,白瑶下意识哼唧了两声抗议,时昱轻笑。
仔仔细细给人洗干净,取来他的浴袍把人裹住,再给她吹干头发。
“一会儿要去哪儿。”
时昱的声音混着吹风机的轰鸣传入白瑶耳里,她并不想搭理,假装没听到。
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细软的发丝,仿佛真的以为她没听见,待到头发全部吹干,再熟练的为她穿衣服。
只是穿到裤子时,刚刚还在她头上轻柔动作的手指,蓦得按住她腿间的豆粒。
白瑶惊呼一声,夹紧双腿,美眸染上怒意瞪着罪魁祸首,他却仍我行我素,手指开始在还未消肿的肉粒上打圈。
只一瞬那股快感便席卷而来。
“嗯…时昱!”娇呵一声,她双手去抓他的手臂。
“这幺晚了是还要去找谁,我先替他给你热热身?”
往常白瑶对他的无视,他早已习惯,许是今天带点未餍足的委屈,格外在意。
啪。
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时昱偏着头停了动作,白瑶才不惯着他,站起来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在卧室里找到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又开始找包和一些随身物品,收拾好东西再擡头。
时昱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抱臂倚靠在门框处,看着她的眸色深深,不知站了多久。
刚洗完的头发不似平时一丝不苟的梳起,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额头,平添几分颓意,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眼镜,嘴角微勾噙着一抹嘲弄。
啧,白瑶就喜欢他这副颓靡的模样。
好心情地走近他,擡手轻抚刚刚打过的那边脸颊,时昱没动,静静看着她。
“我那个助理转正了,小姑娘说回国要请我吃饭,你胡说八道些什幺。”
白瑶随意哄哄,终究是扫了他的兴,毕竟做了这幺久的上床搭子,总该给几分情面。
时昱眸光微动,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这次回来待多久?”
“你猜。”
时昱挑眉,手机响了一下,是司机到了,白瑶抽回她的手,越过他往外走。
也是时候该回来了,她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