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张俊美的脸，此刻表情精彩纷呈，混合着生理性的不适和一种被强行喂了剧毒却莫名上瘾的矛盾感。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平复翻江倒海的思绪，但效果甚微。他死死盯着你，那层惯有的疏离和计算被冲得七零八落。
他伸手指着你的笔记本，指尖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这种关系……这种冲突……”
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星际词汇来形容这种级别的伦理核爆。
“……塔索基联邦最高伦理法会把这本小说的作者连同服务器一起人道毁灭！科恩帝国的宗教裁判所会把你绑在反物质引擎上直接汽化！你……你是怎幺……”
他顿住了，看着你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种看宇宙级危险生物的敬畏。
他沉默了几秒，胸膛还在微微起伏。最终，他像是终于从这盆兜头浇下的滚烫狗血中缓过一口气，眼神复杂地在你和那本“罪恶之源”的笔记本之间来回扫视。
那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轮椅扶手，敲击的节奏完全乱了套。
“…… 不合逻辑……毫无理性……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情感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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