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苏师师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睁开眼就是那个黄衫的貌美丫鬟,笑吟吟往她浴桶里加热水,眼前水雾缭绕,苏师师还以为自己还做梦。

“姑娘醒了,继续休息会还是用膳?”

用膳?真文雅的词啊,苏师师仿佛还以为回到了自己还在苏府当小姐的时候。

她揉了揉脑袋“李将军呢?”

黄杏捧来长巾“将军在外边用膳。”多的她什幺也不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吧。”苏师师抢过她手里的长巾,给自己擦了身子,一个不大的耳房却到处找不见自己的衣裳。

“我衣服呢?”

黄杏又施施然捧来,笑的甜美无暇“姑娘衣裳在这儿,我帮姑娘更衣。”

那衣服料子不错,且是淡紫色绣了花样,脚指头想想也不是她的衣裳,但她看见她的粗布麻衣正泡在一旁的小木桶里,因为太脏,水都泛着黄色。

没好意思,她又抢过这衣裳自顾自穿上。

苏师师饿得前胸贴后背,她现在哪怕是想到那个又干又硬的饼,都馋的不行。

才要出门被另一个蓝衫的丫鬟拦住,她也笑眯眯地“将军吩咐,姑娘不能出门。”

苏师师愣了一下,疯狂摇头“不行!这不能听他的,我得吃饭。”

黄杏在后头招呼她“姑娘这里用膳。”

苏师师回头,那紫檀圆桌上正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这是给她准备的?

蓝羽看懂她的疑惑,贴心解释“就是给姑娘准备的,我伺候姑娘用膳吧。”

苏师师咽了咽口水,有些怀疑但更多窃喜,这李胤真厚道,终于是知道她伺候他有多辛苦多劳累了。

这会被两人伺候用膳一点也没客气,十分惬意享受,直到她吃完第三碗米饭,又示意黄杏添饭的时候,对方微笑轻轻摇头。

“不行哦,晚上吃太多会积食。”

苏师师深深叹了一口气,何不食肉糜,她都多久没吃米饭了!

但她真怕今晚李胤来真的给她弄吐,然后吐他一身,后面到邕都的十几来天可能会拥有的福贵日子要彻底幻灭,不情不愿放下筷子。

黄杏和蓝羽麻利将桌子收拾干净,走前贴心关好门,一下子周遭变得静悄悄。

苏师师坐不住,她怕秦昭和郭云担心自己,悄咪咪走到门前,手才刚搭上门,外边传来蓝羽轻柔的声音“姑娘好好歇着,我在外面守门,将军来了会提醒你的。”

苏师师咬咬牙,真贴心啊!

今晚条件这幺好,她一定要拿下李胤!说着苏师师特意点燃了熏香,把床铺好,又从耳房里拿了香膏把自己全身涂抹了个遍。

妆台上的铜镜前,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灵巧盘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静静坐在踏上等,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苏师师困得头快要点到地上去。

天已经黑透,也不知道什幺时辰了,外面的喧哗声此时也已经静了下来,苏师师气得一拳砸在寝被上。

报复性地吹灭了房里所有的灯,不管不顾躺在踏上盖好被子,不等了!

几乎她刚迷迷糊糊睡着,李胤回了,止了两个丫鬟要去点灯叫醒人的动作。

一片漆黑中,李胤居高临下看着踏上缩成一团的女人,他脱下外衣直接弓着腰压了上去,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鼻尖抵着她的嫩肉不断轻嗅,灼热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女人身上。

另一只手直接探到里面掀开她的裙摆,发现她里面没穿亵裤,轻笑一声,抚上白皙无毛的穴,肉缝紧紧闭合,他指腹沿着缝隙上下滑动。

嘴直接压上苏师师的唇,迫不及待开始啃咬。

“唔.......”

晕乎中的苏师师被憋醒,她吓得浑身颤抖,条件反射全身抗拒,直接拔下自己头上的钗往身上的人脖子刺去。

黑暗中,李胤轻而易举抓住了她的手腕,全身将她压的死死。

知道是谁后,苏师师浑身瘫软,出了一身冷汗,隐隐还有后怕的喘息。

李胤一身不吭,指腹揉搓着她敏感的肉珠,狠狠剐蹭磨砺。

苏师师压抑着哼了一声。

衣物被蛮力撕扯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苏师师头皮发麻,李胤把撤下的布条反着捆住了她的双手。

“李胤!你.....唔”

李胤唇压了下来,湿润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声音悉数堵住。

全是酒味,苏师师被迫仰着脑袋承受,他攻势凶猛,力道完全没有收着,粗厚的舌头毫无章法肆虐她口中每一个角落。

苏师师只能不断吞咽多到溢出的唾液,渐渐被亲软了身体,忍不住附和他,也忍不住沉醉在汹涌的搅动中。

李胤一点点撕开她刚穿不久的新衣裙,他显得并不着急,从腰封开始一层一层,直到拨开云雾看到她莹白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烁。

李胤双手撑在她上面,他身躯高大,衬得偌大的床榻也逼仄起来,月光洒在他俊美冷淡的侧脸,每一寸起伏都是那幺凌厉。

然后一双如狼一般阴恻恻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苏师师恍惚了,她突然想起某一个晚上,因为和赵伯湛起了点口角,她生气委屈偷偷躲在房里喝了酒。

然后她戏耍了躲在角落里的侍从,要他扮演赵伯湛哄她,把她哄开心了,就赏三十量银子。

那时候,她大胆肆意,身体也来了几次月事,偷偷看过春宫图,还会打量同龄少年裤裆里的玩意。

她把这侍从当了玩物,命他脱衣服,脱一件给十两,直到他全部脱光。

借着酒劲,她好奇又大胆玩弄起了他的身体,用绳子绑住他,在他健壮的腹部写字,写了一个又一个师字。

看着他起反应,又逗弄又调笑,还用脚踩了上去,十分满意他涨红的脸还是幽深的眼睛,却只能跪在地上。她逗弄他,却把自己也弄出了反应。

她也是熄了灯,就在月光下,躺在塌上,让他脱自己的衣裳,但是如果手指头碰到她的肌肤,就直接喊人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

一个侍从肮脏低贱的手,不配摸上她。

苏府是商户,她生母早逝,爹爹妾室众多却也从不敢在她面前逾越,被养的十分娇纵且目中无人,她用钱戏弄过很多人,但这样的戏弄是第一次。

也因为第一次踏上禁忌的探索路,心中的恶趣被无限放大。

苏师师突然明白了,黑暗中她睁大了眼睛,因为慌张不断眨着羽睫,她后怕地手指抓紧被子,不敢再看李胤。

如果她是李胤,她绝对仁慈对待曾经这个羞辱过她的人,苏师师觉得自己完了,她真的能活着到邕都吗。

她不会被李胤慢慢报复被折磨死吧,她第一次尝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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