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子晚间回到花泽家时,花泽中将意外的想和她深谈一次。
以为是军营里烧烤行为的不妥,明日子连措辞都做了准备,但意外的是花泽中将想和她谈谈别的。
“军营里全是男人。”他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语气带着告诫,“你要有身为女性的自觉,同时也要保持高度警惕。要把男人都视为潜在的危险。”
“你明白吗?”幸次郎看着眼前这张即使困惑也难掩光彩的脸庞,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怎幺看都不像是明白了的样子。
对一个年轻女孩说到这种程度真的好吗?幸次郎在面无表情的面具下暗自焦虑。他试图想象如果自己有女儿该如何传达这种观念,却毫无头绪。
“只要稍微被误解为在献媚,即使你毫无此意,也很危险。”幸次郎的声音愈发严肃,“你要认为周围全是会轻易误解的、思想极端的男人。大部分的年轻男人,都一样危险。”
“好…”明日子有些茫然地应着,显然还没完全消化。
幸次郎的嘴角终于难以抑制地向下弯了弯。到底要怎幺说才能让她明白?
明日子自认自己有分寸,但现代恋人尾形百之助也常常因为她对陌生人的毫无防备而紧张不已,总是不厌其烦地叮嘱她“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搭话”、“晚上不要独自走偏僻的小路”、“对过分热情的异性要保持距离”。此刻,幸次郎的语气竟与记忆中的男友有几分相似,那份沉甸甸的担忧跨越了时空,让明日子心头微微一颤。
“其实…”明日子鼓起勇气,问出了一直想问、但有勇作和广夫人在场时不便问的问题,“我怀疑尾形之所以在第七师团,是不是因为军方人事部门有人在醉酒状态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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