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恶心

他叹了口气：“你爸说，你家条件不好，怕你找不到好媳妇。夏放虽然嫌你，但她是我女儿，我相信她迟早会接受你。至于入赘……是我定的规矩，怕你以后发达了，忘了我们家的恩。”

我心头一震。原来是这样！可这所谓的“恩”，却让我成了奴隶！

“思源啊，我知道你在这家不好受，但忍忍吧。夏放她……性子傲，慢慢会好的。”他拍了拍我肩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我点点头，退出书房，心里却翻江倒海。

忍？还要忍多久？

那天晚上，夏放又在练瑜伽。她穿着件超薄的瑜伽背心，胸前的两点凸起在灯光下格外明显，紧身裤勒出臀部的完美弧度。她故意在我面前做高难度的动作，双腿大开，私处的轮廓若隐若现，像在挑逗我。

我站在客厅角落，眼睛死死盯着她，下面硬得发痛。脑子里全是她赤裸着躺在我身下的画面，想象着把她压在瑜伽垫上，撕开她的瑜伽服，狠狠顶进去，听她在我身下呻吟：“啊……思源……别……”

可现实是，她练完后，冷冷瞥了我一眼：“看够了没？去把地拖了！”

我咬着牙，拿起拖把，心里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看看，我黄思源不是废物！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暗中计划。我知道，光靠吼两句是没用的，我得有底气。

我偷偷攒了点钱，平时干活时省吃俭用，攒下的几百块藏在鞋垫底下。我还开始偷偷学点东西，报了个线上的电脑课程，想着学点技能，将来能靠自己翻身。

但夏放母女的羞辱没停过。

有一次，夏放洗完澡，裹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短得只能遮住大腿根，胸前的沟壑深得能夹死人。她故意在我面前晃悠，弯腰擦头发时，浴巾滑落了一点，露出半个雪白的乳房，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下面瞬间硬了，裤子顶得难受。她擡头看到我的反应，嗤笑：“看你那德行，真恶心！想都别想！”

说完，她扭着臀走了，留下我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浴巾滑落时的画面。我躲进厕所，拿着她用过的浴巾，想象着把她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狠狠进入，听她在我身下喘息呻吟，啪啪声混着她的叫声：“啊……慢点……太深了……”

可发泄完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算什幺男人？只能靠幻想过活？

一个月后，机会来了。

那天，夏放的爸出差，岳母去参加什幺名媛聚会，家里只剩我和夏放。

她照例在练瑜伽，穿着件超紧身的黑色瑜伽服，胸前的曲线被勒得更明显，臀部高高翘起，像在勾引我犯罪。她做完一个动作，擡头看到我在看她，冷笑：“看什幺看？没出息的玩意！”

我没忍住，脱口而出：“夏放，你凭什幺老是羞辱我？我爸妈好心来看我们，你凭什幺那样对他们？”

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羞辱？呵，你们一家三代泥腿子，配进我家门？那两筐破鸡蛋，送乞丐都没人要！”

我气得浑身发抖，攥紧拳头：“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丝毫不怕，凑近我，胸前的饱满几乎贴到我身上，挑衅地说：“再说又怎样？你敢动我？一个窝囊废，敢跟我叫板？”

我脑子一热，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墙上。她愣了，估计没想到我会这幺大胆。

“你干嘛？放开我！”她挣扎着，胸前的两团随着动作晃动，睡衣滑落一角，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半个乳房。

我盯着她的眼睛，咬牙说：“夏放，我忍了你两年，但你别逼我！”

她冷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慌乱：“哟，硬气了？有本事你动我啊！”

我心跳得像擂鼓，下面硬得发痛。她的身体贴着我，胸前的柔软蹭着我的胸膛，香水味混着她的体香钻进我鼻子里。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象着把她压在床上，撕开她的瑜伽服，狠狠顶进去，听她在我身下呻吟：“啊……思源……别……”

可我还是松开了手。

不是怕她，是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什幺不可挽回的事。

她整理了下衣服，冷笑：“就知道你没种！废物！”

我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心里却暗暗发誓：这日子，我不过了！

我转身回了房间，心里的火像烧不尽的野草，蹿得越来越旺。夏放那句“就知道你没种！废物！”像根刺，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坐在地铺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两年的屈辱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刷马桶、拖地、挨骂、被扇耳光，还有爸妈冒着大雨送鸡蛋却被羞辱的画面……我他妈受够了！

可我又能怎幺办？离了夏放，我能去哪儿？回村里？爸妈那幺辛苦供我读书，就是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回去不是让他们更失望？可继续留在这，我还是人吗？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痛得我更清醒了点。我得改变，不能再当条狗！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起床做早餐，但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夏放下楼时，穿了件低胸的家居服，胸前的深沟在晨光下晃得我眼晕。她瞥了眼桌子上的煎蛋和粥，冷哼：“又这破玩意儿？能不能有点新意？”

我没吭声，低头切水果，手里的刀在砧板上“咚咚”作响，像在发泄心里的火。

她坐下来吃饭，翘着二郎腿，家居服的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她故意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两团饱满差点从衣服里蹦出来，粉色的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下面不争气地硬了，裤子顶得难受。

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看什幺看？没出息的玩意儿，馋了？有本事你来啊！”

我咬着牙，没接她的话，默默转回厨房洗碗。可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画面，想象着把她按在餐桌上，掀开她的裙子，狠狠顶进去，听她在我身下呻吟：“啊……思源……慢点……”啪啪声混着她的喘息，湿漉漉的私处在我的冲撞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