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又没刷干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家里的马桶必须用手洗,刷子哪能弄得干净?”
尖锐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低着头,咬紧牙关,没敢吱声。
说话的人是这个家的“女王”,我的妻子夏放。
她站在厕所门口,双手叉腰,眼神里满是嫌弃,像在看一坨垃圾。
我不是保姆,却干着比保姆还卑微的活儿。没多想,我赶紧弯下腰,钻进狭小的厕所,拿起毛巾,哈着气,耐着性子擦拭马桶的边缘。毛巾在陶瓷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的手指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但这活儿我早就习惯了。
说实话,习惯这种屈辱,比学会擦马桶还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的现实感染久了,我开始觉得自己就是个窝囊废,一个农民的儿子,干这些脏活累活是天经地义的。
夏放,我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妥妥的大小姐。工作能力强不说,颜值更是没得挑,医院里公认的院花。一米七的个子,瓜子脸,皮肤白得像刚打磨好的玉石,滑得能掐出水来。
尤其是那对豪放的双峰,挺翘得像要冲破衣服,直戳云霄。每次她穿着紧身的护士服或者家居服在我面前晃悠,那胸前的曲线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晃得我眼晕,心跳都得加速好几拍。
可现实呢?美女通常都嫁给丑男,但那些丑男至少有个共同点——有钱。
而我?长得一般,还穷得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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