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堂静立在晨曦里,淡淡的药味随晨风流转,氤氲成一缕清甜。
何芸玉搭着青杏迈过门槛,恰见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郎君立于药柜前,修长的手指正持秤称药,药粉簌簌洒落桑皮纸上,如细雪复上秋棠叶。
那郎君头上方裹着一方素巾,衬得乌发清幽儒雅。面容清俊如玉,眉似远山含黛,鼻梁高挺,唇线如刀削般利落。最动人的是那寒潭似的双眼,她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恍觉心魂似被牵去了一缕。
自小见过不少翩翩公子,却无人似他这般清雅得不沾尘俗,连衣袖拂动都似流云舒卷,尽显出尘气质。
她怔怔望着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连步子都迈得乱了。
好似感应到何芸玉那灼灼的目光,李慕白心有灵犀般擡头望去——只见一位佳人款款而来,当真是倾城绝色!
晨光在她丰腴动人的身段上勾了道金边。秀美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略带病气,衬托着眼尾嫣红,越发惹人怜爱。琼鼻朱唇,又肤若凝脂,耳畔明珠轻晃,映得鹅蛋脸越发艳光逼人,宛若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天仙。
腰间玉佩在罗裙间晃动,裙摆随莲步荡开层层涟漪,玉腿若隐若现。小腿修长紧致,大腿却丰润饱满,无不透着浑然天成的风情。
更动人的是,那纤腰虽只盈盈一握,胸前双峰却饱硕得几欲裂衣而出,随着呼吸颤动。他慌忙敛了心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衣襟间的晃动所牵引,心底竟生出一丝妄念,恨不能立即将那绵软捧入掌中,细细怜爱抚弄!
那美人儿发间金步摇随着步子摇晃,映得颈间雪肤莹润生光。薄纱罗衣紧贴娇躯,勾勒出蜜桃般的臀瓣。缓步行走间,乳波与臀浪形成曼妙韵律,却又贵气天成,毫无轻浮之态,简直叫他心神俱醉。
“嗒!”
药秤突然惊落柜面,李慕白仓皇着垂下眼眸,可那惊鸿一瞥却已深印在心底。他强作镇定,拱手问道:“夫人可是问诊?”
清泉般的嗓音将何芸玉从恍惚中唤醒,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盯着那陌生郎君出了神。指尖不由一颤,手中帕子险些滑落。
她心慌意乱地收拢手指:“久闻大夫医术高明,特来求诊!”声儿却软得发甜,尾音带着一丝颤意,毫无往日的端庄大方,竟带着少女初逢情郎般的羞怯。
李慕白闻言,微微欠了欠身:“夫人过誉,不过是尽医者本分罢了。”那清雅模样,如同晨光晃过翠竹,浑身都透着通透。“二位请随我来。”
就在他转身引路时,青杏凑近耳旁低语起来:“奴婢听说这李大夫医术甚是高明,城里许多大富人家都找他看诊。”话音突然一转,竟调皮起来。“而且呀,还传他最是守礼,说是有个姑娘佯装发晕往他怀里倒,他竟退开半步,让人家摔了个结实。”
何芸玉仍带着几分羞意,擡手点了点青杏额头:“就你多嘴……”说罢却禁不住抿嘴浅笑,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像是遇着什幺开心事,连病容都透出几分鲜活。
穿过草药庭院时,李慕白始终保持着恰当距离。可何芸玉却闻到一阵松木的清冽香气,混着药香萦绕在鼻尖,让她只觉清新脱俗。
进到内堂时,他侧身让道:“两位请坐。”一截手腕自袖口露出,骨节分明却莹润如玉,堪比案上那块白玉脉枕。
檀香炉吐着袅袅青烟,三人在幽静的内室里安坐下来。
“夫人请见谅。”李慕白拱了拱手,眼眸清亮却目不斜视:“家师入京未归,馆中只余弟子替人看诊。若有不足,还望包涵。”
“李大夫过谦了。”何芸玉声线比茶烟还轻柔,却又无端带着几分甜腻。话音一落,她便暗觉不妥,不过寻常客套,怎就带了三分娇意?
一旁青杏正要说话,却见李慕白已执起素帕,将其覆于何芸玉的腕上,旋即作罢。
他指尖悬停片刻,这才隔着丝绢落指诊脉。那慎之又慎的做派,反倒惹得何芸玉心神摇曳。
她素手搁在脉枕上,只觉凉意丝丝渗入肌肤,而丝帕上诊脉的手指却又带着一股暖意。下意识一擡眸,却撞进他那双明澈的眼眸里。心尖蓦地一慌,赶忙垂眼,惹得秀美的耳根悄悄泛起了浅霞。
“夫人脉象并无大碍。”他徐徐吐出一口浊气。“体内有些燥热,又染了风寒。开一帖方子,服两剂便好。”声如清润温和,让何芸玉只觉腕间暖意流淌,紧绷的肩头渐渐松了下来。
“多谢李大夫。”她低眉浅笑地抽回纤手。晨光透过纱窗,在她脸上描了层光晕,更是显得越发娇艳。
李慕白更是不敢多看,连忙起身拱手施礼:“分内之事。”衣袖轻扬,腰间玉佩清音脆响,在静室中悠悠回荡。
窗外树影摇晃,枝头鸟雀却并未飞去,颇有几分闲情雅趣。可何芸玉此时却无心去看,只怔怔瞧着那李慕白配药的身姿,觉得他在专注时更是俊逸不凡。
那修长的手指在药材间游走,如行云流水。时而捏起一片对着晨光细看纹理,时而捻几粒凑近鼻尖轻嗅药香。每个动作都从容优雅,叫她不想移开眼。
就在这恍惚间,她没由来地生出个荒唐念头,竟盼着那双巧手探入衣襟,揉揉她胸前那丰软……她陡然一惊,羞意乍起,忙攥紧袖口暗思:为何那薛博文从未让我如此心动,而这李大夫却这般叫我魂不守舍?
恰在这时,李慕白已配好药包。他提笔写下服用之法,然后熟练地将药包仔细系好,递给青杏:“三碗水煎作一碗,早晚各一剂。”
他的目光带着克制,似是故意避开了何芸玉,只是耳边却晕开淡淡红晕,在晨光下煞是好看。
就在李慕白欲施礼送客时,何芸玉恍惚间,丝毫没有觉察绣鞋踩上了裙角,身子扑着向前跌去——
“夫人当心!”原本立在身后的青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小脸刹时惊得煞白。
幸得李慕白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手掌托在何芸玉的胸前,堪堪将她稳住。
六神无主的青杏,眼见主子被那郎君托住,她不由胡乱拍着胸口,一阵急剧的喘息。心里暗自谢天谢地:幸得李大夫援手,否则夫人恐怕是要摔伤了!
就在她惊魂稍定时,却又瞧见那李大夫的手,竟恰恰按在了夫人高挺的胸脯上……惨白的小脸又陡然泛起一丝红霞,心神彻底乱了章法,呆立在原地。
而李慕白在那慌乱间,也未料掌心正好抵上何芸玉胸前那团肥美,隔着锦缎仍能感受到那绵软在指间的滋味。他五指不自觉收了收,竟感到从指缝中挤了些软糯的奶肉来,弹润润的,惊得他心口发紧。
何芸玉立时浑身轻颤,只觉奶儿被一团火热包裹起来,顶端奶尖儿不由悄然挺立,硬生生将衣料顶出两点诱人的凸痕。阵阵酥麻从乳尖蔓延至腿心,惹得腿心都泛起一丝陌生的酸软,竟似有些站立不稳了。
李慕白这才猛然惊醒,面颊烧得通红。掌心那玉团儿让他指尖发麻,他猛地慌乱撤手,茶盏“叮当“撞在案上:“在、在下……”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目光却还不舍的扫了一眼,只见那饱硕的胸脯仍在轻轻晃动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暖流直窜丹田,竟惹得腿间那素来服帖的物儿一阵发紧,微隆起一团羞人的轮廓。他慌得心头乱跳,赶忙垂下衣袖掩住,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夫人,你没事吧!”青杏这才回过神来,上前扶着主子。“吓死我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没……没事,杏儿……”何芸玉耳垂红得似要滴血,整个人倚在青杏身上轻颤。帕子在指尖绞得不成形,颈间泛起芍药般的红晕。最恼人的是胸前那两只奶儿,偏要在衣衫下不安分地跳动,连粉珠都仿若熟樱般涨硬,仿佛只一轻触便要溢出香津。
李慕白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而那双写满紧张与担忧的眼眸,却让她第一次尝到被珍视的滋味。此刻的他,就像一束天光,照进了她沉寂多年的心房,连最隐秘的角落都被完全照亮。
她惊觉自己不但不恼,反倒渴望他更多的触碰,这念头简直让她浑身发软。可酥软之余,又发觉原来男女之间的亲密,这般叫人神魂颠倒,仿佛饮了一口甜香的陈年花雕,醉意从唇齿蔓到心底,连指尖都泛起了酥麻。
“谢过李大夫……”她强压下心头鹿撞,伸手拢了拢衣襟,眼睫低垂地欠了欠身,眼眸中却止不住漾开了春水,顿时媚意盈盈。而那被揉皱的衣衫下,乳珠仍在轻颤,活像受惊的雀儿般不安分。
李慕白闻言,肩头微松,只是目光仍不敢擡起:“夫人宽宏,慕白惭愧。”他深深一揖,双手微微发颤。“还请夫人回去好生调养。”
何芸玉微微颔首,扶着青杏转身离去。行至门前,不觉又回眸看了一眼。
晨光照耀下,那俏郎君头上方巾已乱。他此时正低垂着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时而蜷起,时而舒展,像是在回味适才那转瞬即逝的甜美触感。
何芸玉不由心头一荡,就欲转身离去。忽闻“啪”的一声脆响。只见他擡手重重拍向自己额头,惊得她心口跟着一颤。那个适才一直温润如玉的年轻大夫,此刻竟像个做错事的少年般手足无措,拍得自己额头通红一片。
“李大夫,告辞了。”她忍不住又多道一句,话音仍旧像蜜糖般柔软,甜得连她自己耳根都微微发热。
李慕白闻声擡头,晨光在他清亮的眸子流转,盛着满满的歉意与懊恼:“慕白该死,唐突夫人了……”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真诚,额头上红印散了开来,却浑然不知。
轿帘轻轻落下时,李慕白那一眼的懵然和真挚,依然印在何芸玉脑海里,心儿突然就软了下来。这些年连薛博文都早已形同陌路,她又何曾见过这样清澈的目光?那眼中的诚恳,比千万句甜言蜜语更让人心动,像是有只蝴蝶,在她心湖间轻轻扑闪,恐怕今生难以忘却了。
暮色漫过窗棂时,何芸玉已服过药汤,正斜倚绣榻上歇息。唇间药苦未散,风寒却已退去,心口微微发热,周身浮起一层懒懒的酥意。
青杏轻手捧上甜汤,眼角余光却不住往夫人身上瞟去。“夫人,”她轻声唤道,“身子可好些了?”
何芸玉微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嗯,好多了。”语气有些心不在焉的,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青杏将瓷碗轻置案上,垂首片刻,终是忍不住笑问:“夫人,白日里那李大夫……是不是……冒犯到夫人那处了?”
“胡说什幺!人家李大夫那是好心救我……”何芸玉凤眼瞪了她一眼,耳根却惊得泛红。
“可奴婢瞧得真真切切,那李大夫手捧着夫人那……脸都红了……”青杏语气略带打趣,又透着几分惊叹,“不过,那李大夫真是生得好好看,连奴婢都……差点看呆了。”
“你这死丫头,再嚼舌头,就罚你去洗夜壶!”何芸玉羞恼着低斥,声儿却软绵绵的,连香腮都红透了。
“杏儿不敢了。”青杏吐了吐舌头,退了半步,却悄悄擡眼,看见夫人眼中似有水光晃动,唇角甚至带着点点笑意。她心头微动,收拾好碗勺退了出。
走到门边,她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烛光勾勒出夫人斜倚的身影,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可那人儿似乎毫无所觉,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带,唇角还泛着一丝恍惚的笑意。
青杏心头莫名一跳,轻轻带上了房门。
烛火轻轻摇曳,将绣帐上那交颈鸳鸯映得活灵活现。白日里亲密一幕如在眼前,扰得何芸玉心慌慌的,翻来覆去,竟难以安眠。双眼一闭,便又浮现出李慕白清俊的面容。
奶儿隐隐发胀,泛着一股说不清的酥麻,好似他那只温热的大手还覆在上头,揉捏着那绵软。甜意一丝丝从奶根漫上心头,仿佛被一寸寸揉化了去,只觉那晚风都带着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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