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诡异的触肢在肚子里消散的瞬间,雪芜竟然感到了一丝空虚。
她心里一惊,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被宴睢调教的这幺敏感了吗?
心绪的起伏让雪芜的呼吸渐渐加速,与此同时肚子里的子宫也在一张一翕的缩放着。
雪芜很快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宴睢,好像有一个卵要掉出来了?”
“你快把它顶回去。”雪芜说着就去扯宴睢的衣服带子,很快她就摸到宴睢坚硬如铁的性器,抓着就想往女穴里放。
宴睢的性器粉白而粗长,像一柄染了红的白玉柱,淡色的青筋盘绕在其上,配上雪芜握上的纤纤玉指,风流而不艳俗。
“阿芜,不要怕。”宴睢制止了雪芜莽撞的动作,自己摆弄着性器让湿漉漉的吐着水的红润龟头亲吻了一会儿雪芜雪白淡粉的阴户,才慢慢的沉腰挺入雪芜的身体。
尽管做过很多次了,甚至刚刚才让触肢进去产了一肚子的卵,但雪芜的阴道依旧紧致的过分。
宴睢吐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忍着暴力抽插的冲动先没到底找到那颗快掉出来的蜘蛛卵,然后用龟头抵着不断找寻角度把它一点点顶回子宫。
这个过程很磨人,雪芜极力压抑着自己想要挣扎的欲望,放任这跟火热的肉柱在肚子里翻搅戳弄。
因为过久的忍耐与得不到满足,她的下身像发了大水似的不断涌出淫水,整个甬道都变得格外柔软湿润,很快两人下身连接之处就被染上了一片水痕。
“阿芜,好多水。”宴睢摸了一手的滑腻,他捻了捻指腹泛着腥味的粘液,故意大力挺动了一下腰肢,让阳具在女穴的抽插中发出“咕叽”的响动。
但雪芜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对情爱一无所知的人了,她睁开被情欲晕染的湿红的眼,双腿自然的缠上了宴睢劲瘦的腰肢,并擡高了臀部让臀瓣贴上宴睢的胯骨方便他插弄。
“顶回去了吗?”
“顶回去了。”宴睢安抚的摸了摸雪芜鼓起来的肚子。
得到确切的答复,雪芜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卵虽然顶回去了,但这场交配还没有结束,没有得到充足的来自父体的滋养,光光靠母亲的供养,蛛卵是长不大的。
宴睢爱不释手得抚摸着雪芜胸前的两团软肉,胯下动作不停,像个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不断的抽出性器又塞回去。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白沫飞溅流水潺潺,淡淡的性爱的腥气在空气中发酵,刺激的始作俑者越发的性致勃发。
宴睢插得太快了,雪芜穴中的软肉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包裹的柱身带了出去,粗略一看像是给那白玉阳具包了层肉粉色的薄膜,但不等人好好欣赏,这阳具就又带着肉膜塞了回去。
雪芜难耐的咿咿呀呀的叫着,手上没有章法的一会儿摸摸浑圆的肚子,一会儿摸摸腹下微微鼓起来的一长条。
真的好大,每次吞进去雪芜都要如此感叹。
宴睢玩了一会儿雪芜的乳肉,把两团白兔玩的泛红发肿,乳粒硬如石子才收手罢休。但他很快又转移了阵地,手指上沾了些淫水就摸上了雪芜的后穴。
雪芜挺着腰让宴睢的大掌包裹她的臀肉,宴睢捏了两把就伸出手指往后穴里送。
前后都被夹击的滋味并不好受,像是身体里钻进来两条蛇,不仅觉得痒,还有种随时会被咬上一口的恐慌感。
雪芜攀着宴睢肩膀的手忍不住的用力,指甲刺进去拉出两道血痕。
宴睢吃痛得了刺激,下身一个没收力龟头撞进子宫里,和那些滑腻的卵挤挤挨挨的贴在一块,精关一松开始灌精。
“呃嗯……”雪芜猫儿叫春似的发出一道悦耳的低吟,她腹腔忍不住的用力收紧,把精液和那肉柱都锁在肚子里不让它们出去。
但是宴睢的精量太夸张了,雪芜根本吃不下这幺多。
过量的精液从子宫口溢出来,却又被甬道里的肉柱堵着出不去,撑的雪芜有些痛苦的蜷缩起身子。
宴睢连忙把阳具拔出来,把还在一跳一跳射精的龟头塞到雪芜的后穴里,让幽深的肠道来承受剩余的精量,紧接着他手中出现了一个塞子,眼疾手快的把快要含不住流出精液的女穴牢牢的堵住。
那根巨大的肉条一出去,雪芜顿时就觉得肚子好受多了,接着她微微侧过身去方便宴睢把剩余的精液灌进她的后庭。
宴睢不是人,他的精液比常人的体温要高,灼热的粘稠的体液一股一股打在敏感柔软的肠壁上,刺激的雪芜忍不住的夹腿,又到达了一波小高潮。
而雪芜肚子里的卵在收到父体精液与母体淫液的滋养,也在拼命地吸收胀大着,雪芜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光滑柔韧的卵在变硬变大,一颗一颗粒粒分明的顶着她的皮肉。
她忍不住伸手复住那个邪恶的孕养温床,她很想杀了那些蜘蛛卵,但更想杀了那些害她到这一步的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