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像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整个狗子湾。
李二狗家的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缝,一个黑影猫着腰,闪了出来,又飞快地把门带上。
二狗的心,就跟揣了个兔子似的,“砰砰砰”地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他贴着墙根,借着各家窗户里透出的那点微弱光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东头摸。晚风吹在身上,本该是凉飕飕的,可他浑身的血都像开了锅一样,烫得他直冒汗。
路过村口那棵大槐树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白天,王大喇叭就是在这儿用话噎得他半死。他仿佛还能看见那几个长舌头的婆娘,正躲在黑暗里,用针一样的目光扎着他的后背。
妈的,管不了那幺多了! 他心里骂了一句,给自己壮了壮胆,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春香嫂家那栋红砖房,在黑夜里像一头沉默的野兽,静静地趴着。屋里透出一点昏黄的光,那扇门,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虚掩着,留着一道能让人想入非非的缝。
二狗站在院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口,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反复了好几次,最后才一咬牙,轻轻一推。
门,开了。
一股完全不同于他家那股子汗味和土腥味的香气,瞬间将他包裹。那是一种廉价雪花膏的香味,混合着女人刚洗完澡的热乎乎的体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勾人的骚气。这味道,闻得二狗头晕目眩,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屋里收拾得利利索索,地上是平整的水泥地,墙上贴着干净的报纸。炕上铺着崭新的碎花床单。一个带着粉色灯罩的台灯,在炕头亮着,散发着暧昧的、暖融融的光。
王春香就坐在炕沿边上,已经换了一身肉粉色的睡裙。那料子滑溜溜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把那两团大白兔和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勾勒得一清二楚。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并在一起,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蛋儿红扑扑的,看见二狗进来,眼睛里像有钩子一样,亮得吓人。
“二狗……你可算来了……嫂子等得心都慌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颤抖。
二狗“嗯”了一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又不敢看得太露骨。他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嫂子……你家那灯……”
“嗨,啥灯啊。” 春香嫂“噗嗤”一声笑了,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嫂子就是……想你想得心里发慌,找个由头让你过来罢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他招了招手:“傻小子,还愣着干哈?过来,到嫂子这儿来。”
二狗的脑瓜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了。他一步一步地挪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当他走到炕边,春香嫂一把就抓住了他那只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
她的手又软又滑,还有点凉。她把他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那丰满的胸口上。
“二狗……你摸摸……嫂子的心……跳得多快……”
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二狗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还有她那“扑通扑通”的心跳。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疯狂地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春香嫂感受着他手掌的滚烫,和那身下迅速顶起的、硬邦邦的轮廓,脸上更红了。她拉着二狗,让他也坐到炕沿上,然后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贴了上来。
“二狗……嫂子守了三年寡……夜里头,这炕都是凉的……” 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最后,隔着那层粗布裤子,握住了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巨物。
“我的妈呀……” 即便是隔着裤子,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也让春香嫂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里的欲望更浓了,“二狗……你这玩意儿……咋这幺大……”
二狗被她这幺一撩拨,哪里还受得了。他那二十五年积攒的、被药酒催发出来的原始兽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低吼一声,一把将春香嫂推倒在炕上,笨拙而又粗暴地压了上去。
他的嘴胡乱地啃着她的脖子和脸,手也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碍事的睡裙。
“嗯……啊……二狗……你轻点……别……别把衣裳撕坏了……” 春香嫂嘴上说着,身体却迎合地扭动起来,双腿更是直接盘上了他健壮的腰。
在她的指导下,二狗终于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当那具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雪白裸体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终于看到了,那片只在梦里出现过的神秘地带。那里的毛发黑黢黢的,不算浓密,中间那道缝隙,早已是水光泛滥,晶莹的液体顺着缝隙淌下来,将周围的毛发都打湿了。那股子又香又骚的味道,更浓了。
春香嫂也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裤带。当那根狰狞的、青筋盘结、顶端已经流出清液的巨物“嘭”地一下弹出来时,春香嫂的眼睛都直了。
“老天爷……这……这哪是人身上长的玩意儿……” 她喃喃自语,伸手就握了上去。
滚烫、坚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杵。
她再也等不及了,双腿大张,用手扶着那根大家伙,对准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二狗……进来……快肏我……嫂子受不了了……用你那大鸡巴……把嫂子的胯子……给肏烂……”
“肏……肏你……” 二狗的脑子已经被欲望烧成了一片空白,他学着她的话,凭着本能,扶着那根肉棒,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尖锐又压抑的痛呼,从春香嫂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二狗只感觉自己像是撞进了一个滚烫、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仙境。那根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童子鸡巴,被那温暖的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操!这就是肏屄!这就是娘们儿的胯子!贼他妈得劲儿!
春香嫂也是浑身一颤,被这巨大的充实感顶得差点背过气去。太久了,她太久没有被男人这幺满满当当地撑开过了。这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种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满足。
“呃……好……好胀……二狗……你……你快动啊……把嫂子往死里整……” 她缓过一口气,用腿夹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二狗的后背。
得到指令,二狗再无顾忌。他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狂野的一次征伐。
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扶着春香嫂那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凶狠地往里撞。
“噗嗤!噗嗤!噗嗤!”
屋子里,暧昧的灯光摇曳,炕被撞得“咯吱咯吱”乱响。而最清晰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放荡的呻吟,以及那两具火热的身体碰撞时,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哦……啊……二狗……你好厉害……就是这样……使劲儿肏……嫂子的胯子……就是给你这种带劲儿的爷们儿肏的……啊……爽……贼爽……”
春香嫂彻底放开了,她扭动着腰肢,嘴里用最淫荡的话语,指导着、刺激着这个在她身上疯狂耕耘的年轻男人。
二狗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药酒之力,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口。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肏一个女人,而是在征服一片土地,一片渴望被他开垦、被他灌溉的,肥沃而又湿润的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