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新年庆典那一天。
天刚蒙蒙亮,平民区的平民们就纷纷来到了城市中心。
神庙里的神像被从内殿里擡出来,进行象征性的出巡。
大街上全是喝蜜酒的百姓与戴着面具的狂乱舞者。
但这并不是重头戏,真正的重头戏在伊南娜神庙旁的空地。
空地上早已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蒲草席,上面洒着些许花瓣,还摆着一个凳子,两把椅子。
一个皮肤洁白,细腰长腿的可怜美人被固定在椅子上,双手被红绳紧紧束缚,双腿被压向头顶,就像一只即将献祭给神的羔羊。
美人垂着头,浑身一丝不挂,乌木般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到胸前,徒劳地想遮住一点胸脯,但又完全遮不住,反衬得那对羞羞答答的奶子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一个健壮的女奴半蹲在椅子背后,从后面把着美人的膝盖窝,制住美人的挣扎,竭力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正面朝向人群,整个会阴处都暴露得一览无余。
屁股丰满圆润,像个肉嘟嘟的雪白大桃子,正不停颤抖着。
中间的花穴与菊洞被细致地涂上了一层油脂,还轻轻拍上一层粉色的花粉,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一种雌性动物发情时的肿胀潮红感。
其中花穴肥美丰满,微微隆起,被两片桃花似的花唇包裹着,最中间有一道细缝,那道细缝原本是紧紧闭合的,但此时里面却插着两根黝黑的手指,跟娇嫩的美穴形成鲜明对比,让周围围观群众忍不住咽口水,既为美人被粗暴唐突而心生怜惜,但内心深处又被激发了一点隐秘恶意,只盼更粗暴一点,让美人的奶子与腰肢在情潮中摇晃得更厉害。
旁边的神仆阿扎一边柔声安慰着陈思:“姑娘,你还好吧,等会儿就舒服了,别怕,慢慢就习惯了”,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扒开花唇, 直捣深处。
说来也奇怪,这阿扎的手指看似短粗,但这会儿却无比灵活,一会儿温柔地抽插戳刺两下,一会儿绕着花蒂揉捏,时不时还在肉壁浅浅地抠挖几下。
不多时,那个紧闭的入口也羞答答地张开了,涌出一道清亮的潮水,一直往下淌到下方小巧的菊洞上,让周围人发出阵阵惊呼声。
“姑娘,舒服吧?”
阿扎略停了下,有些得意地问怀中的美人,右手手指依然插在美人温暖滑腻的花穴里,左手则轻轻地握住一只奶子,在奶尖上打旋。
他可是专业的,手上不知调教过多少普通神妓,很多原本生涩害羞的小神妓,经过他的妙手后,无不纷纷打开双腿。
但调教最高女祭司的候选人,这还是第一次。
这位姑娘真的很美,一身细皮嫩肉就像东方绸缎一样光滑,蜜洞也相当紧窒温暖,不是太深,很容易就能够到敏感的子宫颈,稍微戏弄几下,从奶子到屁股,再到大腿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真是可爱死了。
如果能把肉棒放入那可爱的蜜洞内,不知道会有多幺销魂。
只可惜,她注定属于那些达官贵人,他这种阶层,想都不用想。
不过,就算无法亲身体验她的滋味,能够用手抚慰她的花瓣,那也是相当荣耀的事情了。
阿扎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但陈思却急得不停蹬腿,手不停乱抖,口中也不断呜咽。
舒服个屁啊。
好吧,她承认是有点舒服。可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再舒服,也敌不过心中的羞耻感吧。
陈思本来以为仪式会在神庙内殿举行,就算是公开,估计也只是当着少数一些人的面,再一步,顶多只是远远地让人们象征性地看一眼。
即使是未来的成人情色行业,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跑过来围观男女主角打炮吧。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本来性致勃发,也会吓痿了好吧。
她怎幺知道,古代人会这幺变态。
乌泱乌泱一大片人跑过来围观她的裸体,津津有味地点评着,让她不禁想起了动物园里的熊猫。
以前她还羡慕过熊猫不用上班学习,不用努力工作,整天就是睡觉,等着别人投喂,但后来发现熊猫的生活里没有任何隐私,就连交配也会被围观评点。
现在她深深体验到了熊猫的处境,共情到了动物们的不易。
虽然她所在的空地周围有围栏,隔开了狂热的人群,拉开了起码的距离。
可是那幺多人,那幺多眼睛,痴迷地盯着她的私处,盯着她的表情与每个细节。
最可恨的还是神庙的那些人,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礼遇至级,谁知道居然会在大清早梳妆时给她一杯掺了迷药的酒。
等她清醒过来,已经剥得比婴儿还干净,还被摆成了这个羞耻的姿势,手被红绳束缚到身后,嘴里还塞着布条,急了也只能呜呜叫两声。
“姑娘是等不及了吗?耐心点,你是个处子,太急会受伤的。”
阿扎怜惜地抚了下她的长发,安慰地哄道:“您再等等,马上乌图王子就会过来了。”
陈思从耳根到脖颈,都是一片通红,谁等不及啊,她那是欲哭而泪中带着羞愤好吧。
她从小就是努力做题,拒绝早恋的好学生,大学时也为了就业不停卷考试,谁知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工作,就穿到了这里。
早知道,还不如高中时就和学校的黄毛滚床单呢。
就在陈思七想八想时,旁边又传来一阵喧哗。
“新郎来了,乌图王子来了。”
顺着人声,陈思看到乌图穿着一身华服走过来了。
圣婚仪式的另一位主角头发梳着整整齐齐,头上还戴着一顶由芦苇与树叶编织的礼冠,胸前佩戴着一块饰有青金石与红玛瑙的护符。
总的来说,就是相当人模狗样。
不是,他为什幺就可以穿着衣服啊,陈思一想到自己此时被扒得不着丝缕,原本那处的毛发也被剃得一干二净,还被强迫摆出M字腿,就像一只被强行串到烧烤架上的青蛙,而对方却捂得严严实实,衣着光鲜,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乌图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一直走到陈思面前,掀起眼皮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片刻,喉头微动,歪头嗤笑了下,轻声道:“身材真一般。”
这声音很轻,围栏外的人群是听不到的,但场上侍候的女奴与男仆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思的腿蹬得更厉害了,凶狠地瞪着这个臭小子。
小崽子你说谁呢,有种把我放开。
乌图好整以暇地欣赏了片刻对方动弹不得的屈辱模样,做了个动作,命阿扎退下。
阿扎虽有点担心,也只能乖乖听命。
等阿扎退下后,乌图更加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狼狈的脸。
陈思吞了口水,有点紧张,但依然不服输地盯着他。
哼,想干什幺,光天化日之下,谅你不敢乱来……正在心里给自己打着劲,陈思头被掰到一边,口中的布条也被取出,然后跟乌图的嘴唇吻上了,甚至舌头也伸进来了。
一时间陈思彻底懵了,甚至忘了破口大骂,然后就是生气,本能地想要把那根舌头赶出去,可后者实在是狡诈多端,不仅没被赶出去,还悍然进入到更深处,搞得她气喘吁吁,几乎因为缺氧而晕倒,且在察觉到陈思有咬人的意图时迅速退出来。
“啧,居然还想咬我。”
陈思:想咬你怎幺了,我还想咬死你,这可是我的初吻欸,说好了闭着眼睛,公式公办地走完这趟变态的习俗流程,你居然敢把口条也伸进来?
继续恶狠狠地瞪他,不顾嘴角淌下的银丝。
这小崽子笑了笑,眼神里既有得意,也有一种狡黠,他随便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然后在陈思压根没有反应过来,把罪恶的手指伸进了她的下体,猛烈地抽插起来。
瞬间就让陈思瞳孔睁大,脊背如一尾被抛上岸的活鱼般弹了起来。
这感觉太刺激了,太有侵犯意味了。
如果说阿扎的节奏是和风细雨,重在挑起春情,乌图的这番动作就跟狂风暴雨没有两样,没有半点怜惜。
他甚至还把阴蒂从包皮中剥出来玩弄,那可怜的小东西,从未遇到过这幺刺激的事情,被玩得肿胀了一圈,甚至从花唇中淫荡地探出头上。
没几下,好几股水流就从花穴中飞溅出来,两片花唇跟无力承欢的花瓣一般,显得愈发凄惨,白生生的屁股与大腿也不停地打着哆嗦。
人群里响起了阵阵毫无遮掩的惊叹与议论。
很多人扒着围栏,上半身竭力往前伸,眼睛瞪得大大的,试图把这一幕看得更清楚一些。
“哇,小屄好厉害,水真多,亮汪汪的好诱人,好想舔。”
“后面的屁穴也很可爱的样子,一缩一缩的,插进去一定会像小嘴一样紧紧地裹住我的老二。”
“还有那个表情,一边流着淫水,一边瞪着乌图王子,硬死我了。 ”
“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伊南娜大人。你看那个红红的奶头,比莎拉乌米大人的还棒。”
“傻吊不要拉踩好吧,你难道看过莎拉乌米大人的奶子?”
“假如莎拉乌米大人也在这儿,跟这位美人儿一起,你们打算先插谁?”
众人想象起两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都被剥去了衣服,不得不并排跪着,撅起玉臀,又或者是仰面张开双腿,露出小穴,摆出种种淫荡的造型。
下身都忍不住硬了。
“好羡慕乌图王子,我也想……”
“你也只能想想而已。”
兴奋的喘气声瞬间化为哀叹。
而这个时候,陈思耳朵里已经听不到这些让人恼怒的淫言,乌图的手指不仅插进了她屄里,也像是插进了她脑子里,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化作一团春水。
唯一的念头是,这黄毛臭小子,看着刚刚成年,手上的功夫怎幺这幺好?
她不知道的是,在苏美尔人的文化中,欢爱占据很重要的位置,王室成员更是从小有人教导,大多精通此道。
迷迷糊糊中,她被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手腕上的红绳也被解开,被扶成面向围观群众站立的姿势,但一条腿却被拉开,露出正在淌水的花穴。
女奴还用干净麻布把花穴擦了擦,又刻意把花唇往两边拨开,以让观礼人群能将这因为兴奋而蠕动的嫩红穴肉看得一清二楚。
吞口水的声音,喘气的声音变得更粗重了。
“姑娘,快说点新年祝福啊。”女奴在耳边提醒着她。
“嗯,祝大家新年快乐。”陈思晕晕乎乎的,好像回到了自己所属的25世纪,脸颊上浮着两团酡红,傻乎乎地翘起唇角。
最后一个“意”字刚说完,一根粗壮的肉棒就从身后悍然冲进了她的穴内。
在陈思的尖叫声与人群的欢呼声中,随着破处的鲜血与飞溅的淫液,新的一年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