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将自己彻底锁进了苏家位于半山的独栋别墅。
她蜷缩在卧室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晚的记忆和身体深处残留的、令她恐惧的空虚。
那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凶狠的贯穿,每一次灭顶的痉挛,每一种被强迫打开的羞耻姿态,都如同最清晰的慢镜头,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
沈砚冷酷的命令,顾珩的假意温柔,云湛暴戾的脏话……还有那三具强壮滚烫、带着不同气息却同样强势占有她的男性躯体……
“唔……”苏棠猛地将脸埋进膝盖,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深处那处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竟在回忆的刺激下,不合时宜地泛起一阵空虚的湿意。
这感觉让她更加恐惧和羞耻,仿佛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成了一个只懂得渴求那可怕欢愉的容器。
她用力摇头,试图驱散那些画面。不会的,他们找不到这里。这里是苏家,是她最后的堡垒。
这个自我安慰的念头仅仅持续了不到四十八小时。
第三天傍晚,夕阳的余晖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房间里光线昏暗。
苏棠正蜷在沙发里,抱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牛奶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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