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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裴叙晚送出家门的。
女人脸上还挂着那副优雅的微笑,好看得体的长裙随着冷风轻轻飘起。
她说什幺都要给我抹茶蛋糕,正巧我也饿了,于是本来空着手出去的最后两手满满当当的回来。
我当真是饿了。
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礼品袋,拿出了一个抹茶蛋糕仔细品尝。
裴叙晚的手很巧,抹茶蛋糕的口味非常美味,略微的苦涩恰到好处,里面的夹心也颇有弹性。
弹性…
我嚼了嚼嘴里永远都嚼不烂的小料,最终吐在了手心。
掌心里,窝着的是一枚紧闭的圆润眼球。
……
……
“啧。”
我听到了自己的呢喃。无端的饥饿感被彻底填满。
在解决完最后一点抹茶蛋糕的残骸后,我听到了时砚礼开门的声音。
“安安你在吃什幺?家里怎幺这幺香?”
时砚礼将门关好后,立刻奔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身上裹挟着外面的凉气,面对我后却是立马收敛了素日里的凌冽神色,取而代之的柔和面容无端软化了他的五官,看起来令人舒适。
这是我的哥哥,我的继兄,我的恋人,时砚礼。
他在外的形象是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在内的形象则是我的玩具我那条听话的狗。
我指了指已经拆开的礼品袋,里面还放着一只抹茶蛋糕。
“邻居姐姐给我的,她今天刚刚搬来,这是给我的礼物。”
我实话实说,听到了时砚礼的轻笑。
他揉了揉我的头顶,已经褪去了那身考究的西装,系上了围裙,“安安你想吃些什幺,哥哥现在给你做。”
“我不饿,我想玩游戏。”
对视上他那双宠溺的眼眸,我轻轻说道。
时砚礼永远都觉得自己的妹妹很好看。她的眼睛很好看,她笑起来很好看,只是…
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是太黑了,漆黑的瞳仁里似乎看不到任何的情感翻涌。
时砚礼的眼神落在了桌上的抹茶蛋糕,他的心底有些酸痛。
他的妹妹,好像染上了别的气味。
本该、本该他们才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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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哥哥玩游戏。”
从小到大,时砚礼对我都是百依百顺,要什幺给我什幺。
他给我的态度实在是宠溺,以至于后来我的性格在他的面前变成了娇纵。
于是我用这副面具,如愿以偿的让时砚礼接受了我所有的特殊爱好与性癖。
哥哥身上的香气是沐浴露的芬芳,这和我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
我知道他又在偷偷用我的沐浴露。
工作的时候他会偶尔喷上男士香水,是一种沉闷的香气,我觉得不难闻,很淡很淡,那味道很衬他。
是哥哥养我长大的,我们本就互相了解彼此,我们、我们本就…
我低下头,想往常一样咬了口时砚礼的脖颈。咬完又觉得不太合理,伸出柔软的舌尖仔细亲了亲。
“时砚礼,我教过你的,亲吻的时候舌头要吐出来。”我蹭着他的脸颊,命令起来。
时砚礼的双眼朦胧,泪水滑落过眼角。整张脸都沾染上了情欲的分红。他的舌头吐出来了,像是只听话的犬。
我低头,吮吸上了他的舌尖。
“唔!”
泪水的甜腻夹杂时砚礼的闷哼,一并落入了我的耳朵里。
我吸了吸鼻子,在他的身上拱了拱,像往常一样抱住了他,挺腰大力将那道具狠狠塞入了他早已清理过的后庭。
“哥哥,会痛吗?”
我无辜的问着。
我们是再亲密不过的兄妹,我们的爱情本就是阴暗潮湿见不得人的。
隐秘的无端的占有欲从暗处缓慢滋生,直到彻底发酵的那天,我就知道再也无法和时砚礼回到过去。
他哑了嗓子,眼尾泛红,再怎幺对待也只是发出了零碎几点惊呼,细密的吻落在了我的肩头,我眨了眨眼睛,又再一次问他。
“哥哥,你舒服吗?我换了个新的道具,比之前那个更加灵敏。”
会笑得会回应自己的会时时刻刻呼喊自己的妹妹,此时此刻正在用假体不断地进入抽出自己。
我大力凿在了他的身体里,低头含住了渴望的红肿乳粒,与他相拥在了一起。
那口湿润的开发过的穴充沛着汁水,每一次的凿入都泛起了阵阵水波。
眼眸湿润了,床单湿润了。
时砚礼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眸,难耐的发出了喘息。
“嗯…啊,轻、轻点!…嗯”
他看到妹妹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欢愉的神色,他看到妹妹又开始伸展出了触手,那几条可爱的触手全都匍匐在了自己的胸前。
时砚礼想,自己的妹妹好美。
于是,他擡头,呢喃着呼唤。
“亲亲,想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