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杀人魔(5)【高H】

「强奸预警」

“不…求求你不要…”

范云枝拼命地想要挣扎,可那双手却丝毫不容她抗拒,雷声的巨响与男人色情的喘息声融为一体,一道传向她的耳廓。

男人撑在她的身上,那只沾满血腥的手慢慢地附在范云枝平坦的小腹上,眸色深沉,如雨季中的深潭。

这是母体孕育子嗣的地方,他能感觉到在她小腹的位置正在健康的,不安地鼓动着…

他歪头感受。

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身体得了趣儿,腔调都带了些软绵绵的意味,像是在撒娇。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男人模仿着她的语气,并不是带着戏谑,好像是真的在恳求,下一秒,他说的话让范云枝如坠冰窟,“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咔嗒”,是金属皮带卡扣打开的声音,她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感受到那坚硬的性器狠狠地打在了她的穴口。

小穴本就被舔的湿烂,此时被鸡巴狠狠一抽,她差点又要高潮。

范云枝虽然看不见,其他观感却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她能感觉到男人性器的每一个血管脉络,就抵在她的穴口,狰狞,跃跃欲试。

她拼命忍住呻吟的冲动,心中涌起更大的恐慌。

范云枝软下声音:“不不不不,不要这样…等等,我给你舔好不好,我给你舔啊啊啊——”

男人掐着她的腰,就着现在的这个姿势,挺着鸡巴上下研磨。

黏腻的“啪啪”声闷在肉体的交合处,女孩的哭腔被撞得支离破碎,男人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大的弧度。

“hush…   be   quiet   .”

他的眼中染上赤色的欲望,鸡巴在兴奋地分泌前列腺液,像一只狼犬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范云枝的穴口被蹭地嫩红,就连雪白的腿根都可怜兮兮地烙上红印。

“啊…唔…不…求你…”

鸡巴狠狠擦过翻开的穴肉,范云枝差点就要以为他已经插进来。处女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狠磨,她只感觉下身就快要被这凌厉的力道磨穿。

“不,当然不。”男人死死咬着牙,那力道狠厉的就像要把范云枝活活干穿,鸡巴被夹在被操的红彤彤的穴肉之间。

当然不,不要放过她,要狠狠地操烂她,狠狠地强奸她,不管她怎幺求饶哭泣,都绝对不足以成为恶魔停下恶行的筹码。

处女穴可怜兮兮地伺候着似乎怎幺都不会满足的鸡巴,几乎夹都要夹不住,深红的穴肉被操的外翻,最后又被操的痉挛。

小穴几乎要流干了水,好像再也喷不出来。

范云枝啜泣着:“没有了…没有了…别磨了…”

男人慢慢地咧开嘴角,在惨白的光色下显得犹如鬼魅,高频率颤抖的瞳孔缩小到极限,他轻柔地安抚她,就像耳语的情人那般温柔宽容,仿佛他们真的是恩爱的情侣,而不是在进行一场可怖的强暴。

“不…你还可以的,亲爱的,你是最棒的,再试试,嗯?”

她的腰被他轻而易举地掐住,双乳在剧烈的颠簸中荡开水波,在半空中扬起惨烈的弧度,这只被狠狠攥住的白鸟,似乎怎幺飞也飞不出她命运的轨迹。

“啪——”又是一记狠顶。

“啊啊啊——”

范云枝的身体战栗着仰起,再次被这个恶魔逼向了高潮,身体抖的不像话。

颤抖的枝丫在爱潮的飓风中疯狂地战栗,淅淅沥沥的爱液尽数洒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男人有些遗憾地眯了眯眼睛。

啊…全都浪费了。

墙上的倒影像年旧的黑白电视,一帧一帧地将这残暴的施虐现场投射到墙面与地面,记录着可怜的少女是如何被强奸,如何被磨到高潮的。

求饶不会得到任何怜惜,只会催化施暴者更为恐怖的侵占欲,而她浑然不知,天真的以为这样他就能放过她。

男人慢慢地将头部埋在范云枝颤抖的颈肩,细细地嗅闻着,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粗重,最后像个闻到香味的臭狗,贴着范云枝的颈侧狠狠地吸气。

俊美无涛的外表几乎快要崩裂,他死死地抱着还在高潮余韵没有缓过来的少女,看到自己扭曲的身影在强光中毕现,看到她颤抖的,伶仃的腿骨在可怜巴巴地往下滴落着水液。

床上的两道人影死死地交叠着,像交配的蛇影,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

她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柔嫩的肌肤被性欲氤氲染上粉色,自骨骼与血肉中蒸腾出致命的香气。

窗外的闪电与街头歌手撕心裂肺的嘶喊一般无二,噼啪声造就出的裂纹与性交时的高热催化出尖锐的银针,直刺大脑皮层。

快感与堪称狂暴的兴奋顺着脊骨疯狂往上攀升,撺掇着男人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操烂她!!!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我要更加深入地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不知道什幺叫做适可而止,他尝到了一点甜头,便腆着脸想要更多。

他要强奸她,在这个罪恶的雨夜。

在这个见证了无数肮脏的雨夜。

他喃喃:“上帝会宽恕我们的,uh?”

*

她是在下身被异物侵占的感受中清醒过来的。

“…?”

刚刚她在高潮之后陷入了晕厥的状态,那灭顶的快感彻底让她丧失了那点可怜的清醒。

只是…

为何再次醒来依然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为何耳边的电闪雷鸣依然在呼啸?

为何…他的性器在往里面探?

范云枝猛的反应过来,即使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她依然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拒:“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操进去,我给你磨好不好?我还可以坚持的,不能操进去,不能——”

绳子将她白皙的肌肤磨红,暧昧地蔓延至整个手腕。

他的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胯部,性器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往里侵占,手指间溢出的皮肉带着肉欲与色欲,其中还沾上了范云枝亮晶晶的淫液。

范云枝的后腰被掐地腾空,细瘦的身躯在狂风骤雨中颠簸,小穴被鸡巴撑地泛白,却像是一位暴食患者,贪婪无厌地求取更多。

“呼…为什幺不要?”男人哼笑,刻意压低的音色带着磁性与不怀好意的调笑。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范云枝湿透了的穴:“小穴都馋的流口水了。”

侵犯还在继续,男人的大半个鸡巴被晾在外面,青筋虬结的性器在兴奋地颤动,饥渴地想要更加深入。

“啪——”一记狠顶,鸡巴进去了一大半。

范云枝的腰线绷紧,她叫都叫不出来,小腹隆起一个淫荡的弧度,受难的天使高高扬起脖颈,带着色欲与惊心动魄的美感。

“啊…这是什幺?”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下身黏糊糊地研磨着,抵着那薄薄的膜,坏心眼地用龟头轻轻顶弄,剐蹭。

他滚烫的喘息喷洒在范云枝的耳边,吮吻上她通红的耳垂,明知故问:“说话啊。这是什幺?”

范云枝大张着双腿,她疼的就快要晕厥,尖锐的耳鸣撕扯着她的耳膜与神经,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男人神经质地低笑着,在这施暴似的床事上开始了他的人体构造课程:“这是宝宝的处女膜。看来亲爱的从来都没有做爱过呢,和我一样。”

他按住范云枝痉挛的腿根,碎碎念:“破掉好不好?让你全身都属于我…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的头发你的手指你的全身…是我的。”

范云枝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的声音颤抖:“停止…停止你的行为…不要再…这是违法!!”

他就像听到了什幺极其可笑的事情一样,爱怜地抚摸着她湿汗的鬓角:“so   cute   .”

就在范云枝以为他被她说动的时候——

下一秒,鸡巴趁着她松懈,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啊啊啊——”

范云枝蒙在布条后的眼眸上翻,泪水可怜兮兮地夺眶而出,嫩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暴露在空气里。

男人抱着她,叼着她的舌头吃,比刚刚更加恶劣,更加用力地吮。

随即,男人直起身子,下身开始富有节奏感地抽插。

鸡巴陷进温柔滚烫的沼泽,体液混杂着处女血,顺着范云枝的腿根慢慢往下滴落。

少女一开始还因为疼痛而抽抽嗒嗒,结果没过多久得了趣,在这温柔的抽插中迷迷糊糊地泻出几声可爱鼻音。

爽爽爽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极端的快感在头皮炸开,男人的眸光如同山间的狼犬在盈盈冒着绿光,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他死死地盯着女孩娇憨的模样,原本勉强披着的温柔人皮没过五分钟就兜不住。

男人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晕,他伸手再次掐住女孩的腰部,这一次,他将女孩的腰部高高提起——

鸡巴又重又狠地往上顶弄,直捣花心!

“——!”

范云枝被这一记狠操软了腰肢,她颤颤巍巍地想要逃离那根滚烫的鸡巴,没想到腰臀太过无力,再次坐在上面。

男人怎幺可能会让她逃避,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狠插。

“啪啪、啪啪”

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室内,女孩可怜的哭腔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覆盖,他双眼猩红——

越哭,操的越狠!!越求,操的越深!!

那细瘦的小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圆润粉嫩的脚趾死死地蜷着,甚至能看得到那细小的骨骼突起,在激烈的颠簸中可怜地挣扎。

“啊…慢…慢…”她连话都说不出,穴里的水兜都兜不住,在狂乱的抽插中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黑暗的视线中飘散着亮色的光点,范云枝的视线混沌失焦,她已经无力挣扎,甚至连踢蹬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软地瘫在床上挨操。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太慢了?是不是太慢了?我也觉得。宝宝好贪吃。”

范云枝的肩背颤抖着,在极端的恐惧下,她的声音拔高:“不是的不是的,太快——”

话还没说完,小穴就被一阵狂风骤雨狠狠鞭挞,比刚刚更快,更狠,小腹处的突起在极快的动作,鸡巴极快地在阴道研磨,几乎快要将她的小穴顶破!!

“啊…啊…”

她的口中流下含不住的涎水,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它们泛着淡淡的光,如同飘洒一身的水晶。

神志就要被性交夺去,她的哭腔浓重,小穴几乎快要被高强度的做爱融化。

腿根颤抖地不像话,范云枝咬着嘴唇,又抖着腰喷出一些水来。

男人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看着淫水滴滴答答地从精壮的腹肌滚落,最后流进一塌糊涂的交合处。

范云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解开,以为这场堪称噩梦的性交就要结束。

没想到下一刻,男人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修长有力的手指掐在她的后臀,强制性地让她承受过量的疼爱。

体内的鸡巴在不断地涨大,跳动。

范云枝像是感受到了什幺,她的小腿艰难地踢打着,被操透了的身体无意识地往鸡巴上坐,一边强行克制着娇吟,一边语无伦次地拒绝。

“不能射进去,不要怀孕,会怀孕的!!啊、啊…”

“不行…不能射…”

男人额角的汗珠滴落,他的嗓音里充斥着浓郁的情欲,听着耳旁黏腻的交配声,他嘶哑地笑着:“可以的,可以射的。”

他的眸光带着凶恶,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怀孕了就生下来,我来养,好不好?让我们枝枝来当我的老婆——”

肉刃插地更为激烈,他猛地将范云枝狠狠地压在身下。

范云枝破碎的哭腔也逐渐变得高亢绝望,孱弱的双手还带着被束缚过的红痕,颤抖着想要将兴风作浪的男性躯体推远。

“不许推开我!!!不许推开我!!”

他低吼着,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范云枝的体内。

而范云枝承受不住这份内射的刺激,颤抖着潮吹,然后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骤雨将歇,耳边唯余闷雷的响声。

他的嘴角依然咧开一个亢奋的弧度,湿汗的肌肉附上情色的光泽,如同一只刚刚觅食完毕的凶兽。

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紧紧覆盖着范云枝眼睛的布条,他吻去她红肿眼皮下濡湿的肌肤,嗅闻着鼻息间浓烈的性味。

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Sexy   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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