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典恩和贲四拿到银子,便兴冲冲地去邀功了。进门往桌上一放:“哥,这是弄来的三十两银子,都交给您老人家。”西门庆哈哈一笑:“我要这个干什么?你们拿去分了吧。”
说完便把陈敬济叫了进来,“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吧?做好了就尽快开业,不要再耽搁了。”陈敬济躬身回道:“爹,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业。”
西门庆大手一挥:“你去找吴道士算一下,看看哪天是黄道吉日。”陈敬济刚要退下,他又指着吴典恩说:“这两位以后就在当铺帮忙了。他们都是行家里手,你一定要多多请教。”
吴典恩一听,连忙拉着贲四跪下来。这回他们是真心感谢了,那个头磕得“梆梆”直响。谢完了西门庆,他们又过来与陈敬济见礼。然后又客气一番,这才告辞回家。
虽然这口恶气算是出了,可他还是觉得很窝囊。这个李瓶儿也太可恨了,居然不声不响给他戴了绿帽,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啊?可他忘了一点,李瓶儿根本不是他老婆。真正给别人戴绿帽的是他西门庆,为此花子虚把命都丢了。
西门庆不肯这样想,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眼下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他也不敢把李瓶儿逼上绝路,不然有可能两败俱伤。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就这样僵持五六天,李瓶儿那边也没有消息,搞不清有没有效果。其实,李瓶儿也很纠结,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她现在这种情形,西门庆不要也很正常,谁让自己不检点呢?
就这短短几个月时间,她竟然又嫁了一回。最后还惊动了官府,闹得满城风雨声名狼藉。让她服软并不是难事,她在西门庆面前一直就很卑微,关键是能不能得到谅解。
那天她正在楼上闷坐,看到玳安从楼下经过,边走边向楼上乱瞄。她心里一动,连忙让迎春去叫。随后便弄了几样酒菜,请玳安吃了饭。期间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如何后悔。
玳安心里很同情,说可以帮她探探口风。玳安知道主子想什么,他之所以要从楼下经过,就是想看看李瓶儿的反应。既然已经明确表示了,他就可以向主子请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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