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目光不闪不避：「自然知道。但我也说不出去。不然妳进学校的第一天，我就可以揭穿妳了。」
他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搭上我握拳的手腕，指尖温热而稳定。他没有用力，像是在测试我会不会甩开。
我没动，但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拍。
他凑近了些，低声问：「不过…妳会想去看看她吗？」
他的语气此刻不再是冷傲，而像是一道轻轻敲响心门的声音。
我仰头看他，月光落在他眉眼之间，照出一种近乎脆弱的认真。
我缓缓松开手，却还是警惕着：「你为什幺一直问我这个？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幺？」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目光垂落在我的唇上停了一瞬，然后才重新望进我眼里。
「也许……我只是想确定，妳是不是还会选择相信魔使的血脉。」
他说得模糊，却让我心头狠狠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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