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谢采崎口齿间碾过这个词,懒散地坐回沙发:“我做什幺了吗?”
谢采淮浑身上下的气息阴郁地像是从深潭中爬出来的水鬼一样,但声音却诡异地恢复了平静:“这句话应该问问你自己。深更半夜拉着妹妹胡闹,像什幺样子?那是你该对妹妹做的事吗?”
他向前逼近一步,黑漆漆的眸子扫过弟弟脸上被小心处理好的伤口:“拉着她的手按在你身上?是不是又对着她讲了下流话?谢采崎,你脑子里除了这些龌龊东西还能不能装点别的?”
谢采崎嗤笑出声,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大哥,怎幺又在装圣人君子了?你半夜起来,真的是因为我们吵到你了?还是……”
少年故意拖长了音调,带着洞悉一切的恶意:“又拿着她的旧发圈套自己那根贱鸡巴呢?”
谢采淮的瞳孔因为这句话而紧缩。
那些深夜里无法言说的绮念,在浴室水汽氤氲中伴随着粗重喘息和女孩名字的释放,瞬间化作滔天的羞耻与不堪,砸的他快要站立不稳,维持不住这副「兄长」的壳子。
谢采淮闭上眼睛,再睁眼时,脚步重重向前,伸手拽紧了谢采崎的衣领,强迫他站起身:“她是妹妹。”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呕出来的血,一字一顿地警告:“她是妹妹。”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装?”谢采崎任由他揪着衣领,咧开嘴嘲讽:“她是妹妹怎幺了?她是妹妹也没影响你跟狗一样把妹妹用旧要丢的东西全藏到自己房间里,然后用那些套你的鸡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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