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鲁斯被初升的太阳照醒,她开始思考起为什幺穿越到古代还要早睡早起上学这件事。虽然这两天她放假,但是今天上午要跟着母亲去祭拜荷鲁斯,以祈求庇护她不受阿克胡侵扰。
她从府邸的私人浴池里泡澡,享受一天的开始,侍女为她打肥皂,仔细濯洗长发,伊西多鲁斯前卫的卫生观念如同洁癖一样,侍女必须按照她的要求浣洗衣服并保持身体卫生。虽然在现代的时候从未经历过如此频繁的熏香活动,她把这种挥霍香料的行为当成一种熏艾,一下子就感觉不是那幺难以接受了。
不得不说,贵族就是会享受,她每天都要上数道护肤流程,还包括剃掉不必要的体毛,长发要抹上草药浸泡的油脂,全身皮肤都要涂一层加了香料的蓖麻油,有点保湿防晒二合一的功效,她浑身油腻腻的,等待皮肤吸收或者蹭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
她要嚼特制的“牙膏”以洁净牙齿,还要上妆,粉底、眼影、腮红、眉毛一个不少,这些不全都是为了美,主要还是防晒和抑菌,埃及人的洁净观和当地人民对雅卢的向往一样重要,连希腊人进入埃及后都很好地接受了这点。
母亲来了,她今天穿着洁白的丘尼克,腰间缠着丝绸编织着金线的缠腰布,头顶佩戴鹧鸪形制的饰品,鸟的左眼被一颗漂亮的青金石填进去。
伊西多鲁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青金石,她向母亲行礼,母亲屈膝抱了抱她:“日安,小伊西多鲁斯,你今天很美,一定会迷倒那些毛头小子。”
“母亲……”伊西多鲁斯脸有些红,她现在这具身体明显是未成年吧!也就初中生的样子,谈论这些也太早了!
祭神前后都是要禁食的,早上伊西多鲁斯一口水都没喝就要跟着母亲乘坐着王后的轿子前往亚历山大附近的隶属于荷鲁斯的神庙,它紧挨着生命之屋,面积比伊西多鲁斯想象的要小,反正不如亚历山大的大。
神庙墙壁刻满了各种符文,出现的最多的是一个戴着鸟头的人,和许多鸟形的符号。
母亲一进去就和祭司轻声交谈起来,伊西多鲁斯抱着祭祀用的鲜花,莎草裹着盛开的蓝莲花,扎成一束,神龛前摆满了新鲜的瓜果、酒水和精美的镀金雕像,伊西多鲁斯跪在神龛前的地毯上,抱着花束,听祭司在她旁边念经。也不是念经,其实是念乞求荷鲁斯保佑伊西多鲁斯让她免受阿克胡骚扰的颂文,请庇护她免受病魔入体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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