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了很久的资料才鼓起勇气挂了门诊。
人坐在诊间里，双手紧握裙摆，整张脸从进门起就没退过红。
「到不了高潮，是吧？」
医师是个女人，白袍扣子到最上方，头发一丝不乱，声音不冷不热，却不带半点戏谑。
「嗯⋯⋯就是湿是会湿⋯但不管怎么弄就是没办法⋯⋯」
她咬字颤抖，连高潮两字都不敢出口。
女人点点头，写下几笔：「排除心理因素，基本判定是性反应延迟。如果妳愿意，可以进行直接刺激。」
她愣了一秒，然后红着脸点头。
她被带进诊疗室深处的另一间房，窗帘被拉上，气味是消毒水与淡淡的玫瑰香。她裙子被卷到腰上，底裤完全褪去，整个人被安置在诊疗椅上，腿被绳带固定至完全张开。
她别过头，耳朵热得像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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