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留两人的工作室一时陷入了沉默。
容襄被容衮不松不紧地压进怀里,视线备受约束,他又不做声,便忍不住掐住他结实的小臂使劲拧。
“你把人赶走了,还杵在这做什幺?”
那点痛意像按下容衮的唤醒键,他顺势一捞,把她从地面拔起,牢牢横抱在胸前,迈开长腿就往后院深处走。
容襄发现这不是回主楼卧室的方向,却也不急着问,只撑起身子想咬他肩膀泄愤。但容衮刚外出归来,烟灰色西服外套一丝不苟,马甲衬衫领带笔挺齐整,连领子都扣到最上一颗,端的是俊美威严。
她找不到任何可下口的地方,更不想吃了一嘴布,就转而用指甲刮挠他胸膛前纹理细腻的羊毛质地衣襟,企图刮出些毛边来。
渐渐的,容衮的中蓝色领带被她扯松,咽喉处的皮肉可见揪出的凌乱红印子。但他仍一路保持沉默,抱着容襄直奔副楼新改造的医疗区。
远远就能看到负责她国内日常监测和理疗的医疗团队成员忙碌进出布置,大大小小的铝合金仪器保护箱被高效搬卸到防磁地垫上,顺着编号排成一列,整齐堆叠在副楼门口。不说的,还以为是某种小型战前准备。
容襄的心脏笨重地跳了一下。
所以容衮上午不见了人,就是为了给她安排检查?但这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他却音讯全无,分明是逃避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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