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前的准备在昏暗的侧殿中悄然展开。卡席雅娜被侍从们推入冰冷的石室,身上的衣裙被一寸寸剥除,剥得彻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空气之下。
她的双手被粗暴地反剪到背后,纤细的腕骨被粗麻绳死死捆紧,勒出一道道红色的压痕。
一名年长的侍女走上前,手持金边陶盏,沾取冰凉刺骨的黑色颜料,在她裸露的锁骨上落下第一笔神纹。
那不是绘画,更像是一场仪式性的烧录。古怪繁复的线条每一道都渗入血肉,伴随着奇异的灼痛与酥麻,宛如活物钻入皮下。
侍女们顺着她的脖颈、肩背、腰线与大腿一寸寸描绘,一边低声诵念着不成语句的呢喃,声音含混湿润,如潮湿墙角滋长的霉菌。
卡席雅娜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强撑着站得笔直,蓝色的眼珠如冰刃般尖锐,直刺侍女的面孔:「如此粗糙,看来你们那愚蠢的神连像样的奴才都养不出来?」
侍女们充耳不闻,如失去神智的魁儡,继续机械地完成手中任务。
当最后一道神纹完成,一名侍女将献祭用的丝绸坠袍披在她身上——那只是一层极薄的半透明布料,仅能勉强遮蔽,身体的曲线与神纹透出薄纱,轻飘如雾。
丝带在她胸口系成花结,细嫩的裸足上被套上银制铃铛环,银环扣紧锁死,无法取下,象征祭品制作的完成。
卡席雅娜咬紧后槽牙,任由他们摆弄,却依然挺直脊背──即使将走上刑场,仍不失她流淌在血液中的高贵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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